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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阿怜[快穿] 月追云 83181 字 1个月前

交易,没谈拢价钱,被杀了曝尸荒野,他女儿陈彩骧找过去的时候,已经被野狼啃得没一块好骨头了”

“哪个陈伯?”

“就是那广平侯府的岳丈,陈氏衣铺的主人家”

有人摇头唏嘘,“刚解下褐衣攀上权贵,怎么就突遭此事?真是没享福的命”

“要我说,他也不无辜,听说他原是想借流匪之手害人的,谁料与虎谋皮,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了……”

这次的意外着实让阿怜受了不小的惊吓,一连几日她都歇在府内,铺面的事都是莲月出门办理。

这日莲月将偶然间听到的对话复述出来,阿怜才知谢琅那日说的‘代价’是什么。

后来又有新的消息,说广平侯府欲借此安插人手接管陈家衣铺,却被陈彩骧打了出去,广平侯府提出要休妻,陈彩骧却只同意和离,说她本身未犯七出,容不得广平侯府硬休,什么时候广平侯府将吞下的银子悉数还给她,什么时候她才愿签和离书。

一出闹剧让广平侯府丢尽了颜面,而风波中心的陈家衣铺因经营不善加上两波人马来回争斗,渐渐地连老客都不去了,店面一个接一个地倒闭。

后续的阿怜便没关注了,只因英国公府这边又有了新的情况。

本以为当初因金镯而生的一番对话,姨母已知晓了她的心意,谁知某日叫她过去,竟亲口问她,愿不愿意入宫,陪身为皇后的谢玫住上几月。

她说得委婉,但阿怜听出了她的言下之意,姨母想让她入宫帮谢玫固宠。

进宫容易出宫难,她自然是不愿,拒绝得很干脆,还搬出外祖来压她,姨母当场就变了脸色,不再出言相劝。

只是,她还住在英国公府里,又与谢琅有首尾,这样的龃龉总让她难以安心。

酷夏转瞬即逝,临湘苑树上的叶子由绿转黄,于寒风中片片凋零,似蝴蝶般扑棱着落到泥里。

“表姐为何愁眉不展?”谢琅从后搂住她,双手扣在她小腹,柔声道,“我愿为表姐排忧解难。”

自那次意外后,谢琅对她的占有欲越来越明显,如今已很难容忍她离开他的视线,除开做正事的时候,其余时间都与她黏在一块。

九月麦黄时他进了军营,借着英国公府的人脉和自身的努力,很快谋得马军副都指挥使一职,协助马军都指挥使统领上京骑军,护卫上京城内安全。

阿怜怀疑,他没去做殿前都指挥使和马军都指挥使是因为这两个职位太过忙碌,难以日日回府。

如果猜得不错,等年底英国公拔营回朝,他便能借机向官家请旨,来年开春随谢家军往北疆历练,往后顺理成章地谋个将军的称号,手里握着实权承袭英国公爵位。

如今虽是盛世,没有边患纷扰,但北疆荒凉少人烟,在边城迎着风沙驻守一年,并非容易之事。

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事需得有个决断。

不知谢琅是如何考虑的?

心里这样想着,阿怜便自然而然地问出了声。

谢琅果然做此打算,他牵着她的手在台阶上的竹藤椅上坐下,望着片片纷飞的落叶有些出神。

“若是贪图安逸失了权,广平侯府便是前车之鉴。”

“家中只我一个男儿,或早或晚,我总要随军去边疆驻扎一段时日。”

“若非遇见了表姐,我本打算二十及冠后再考虑去边疆的事,在上京这富贵乡多玩几年。”

当朝士族重冠礼,需得冠礼后才能娶妻成家。

“今年冬至我便满十九了,明年年底就是二十及冠。若明年去边疆呆一年,回来便能和表姐完婚。否则只能在婚后只身前去。”

“为防突生意外,夫妻不得同时随军,这是我家的祖训。”

谢琅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头,不愿与她分别的私心昭然若揭。

“我记得表姐跟我说过,一年之后与岳丈赌约到期,便得自由身,去哪都可自行做主。”

他顿了顿,眼含期盼地望向她,微抿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