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女朋友而已,又不是结婚”
对方就等他这句话,竖起食指浮夸否定道,“不是哦,人家大二一到法定年龄就结婚了”
“听说新生报道的时候就是男朋友陪着来的。”
“人家从小认识,青梅竹马,感情好得不得了”
开阔的大平层,落地玻璃窗映出五彩斑斓的都市夜景。
开放式吧台上放着两只盛满玫瑰色贵腐酒的高脚杯,一旁的透明玻璃碗里装着洗净的水果和零星奶酪。
阿怜挽着头发,显得居家而温柔。
微波炉‘叮’地一声结束了转动,她带着手套取出瓷盘,浓郁的烤鸡香味在室内弥漫开。
紧接着,她汲着拖鞋走到客厅,拿起手机滑动,发送语音消息,“饭都做好了,还要多久回来?”。
对面立马回复,“到楼下了”
客厅墙上挂着幅精心装裱的婚纱照。
白皑皑的雪山和绿色草地间,新娘穿着轻盈贵气白色礼裙坐在白马上,笑颜明媚灿烂,似是从童话世界里走出的公主。
新郎身材高大,穿着定制的礼服更显得挺拔结实,他侧身牵着白马,满心满眼都是马上美丽的新娘。
发完消息还不到一分钟,‘滴滴’指纹识别声伴随着一声洪亮的“老婆”响起。
站在门口的男人留着寸头,正微微喘气,乍一看去将整个门框都堵满了似的。
他五官硬挺,略带痞气,薄薄的短袖因轻微的出汗勾勒出极好的身材轮廓,胸腹肌肉线条分明,露出的胳膊结实有力。
军用背包被随意丢在玄关,韩烁急急冲到客厅将阿怜抱个满怀。
阿怜推开他滚烫的怀抱,疑惑道,“电梯这么快?”
“老婆不是想我了吗?我跑楼梯爬上来的”,韩烁说着说着就亲了上去。
缠绵的吻诉说着这两个月的思念,他强势地拖着她的纤腰,慢慢将她压在沙发里,坚实的手臂桎梏着她,像是不可移动的铁链。
阿怜皱眉拍打他结实的背肌,有些愠怒地撤开呼吸,“先去洗澡”
韩烁喘得比爬十二层楼梯还厉害,他不舍得撒开手,托着阿怜的臀将她整个抱起,哑声道,“一起”
纤细的玉腿盘在劲瘦的腰间,家居鞋挂不住,已经掉在了地上。
轻薄的睡裙挡不住相拥的热意,阿怜的脸红得像是在滴血,她哪里不清楚他的德行,斥他道,“还没吃饭呢”
韩烁果然一顿,像是只有些蔫的大狗,头上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我不饿,老婆饿?”
阿怜没说话,有些羞恼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水汽氤氲,柔软的手指节屈起,撑在朦胧的玻璃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韩烁眼里满是得偿所愿的餍足。
他神色痴迷地看着掌控着他喜怒哀乐的妻子,心软得甘愿为她奉上生命。
厨房的烤鸡已经凉透。
灼热的呼吸交错,一室暧昧升温。
剧烈的感官烧得阿怜大脑一片空白,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韩烁痴迷地盯着她,汗水滴滴落下。
他从小就喜欢的邻居妹妹,成了他的老婆,他们恩爱缠绵,亲密无间。
在她十八岁时告白,十九岁订婚,二十岁结婚,一切顺利得像是在做梦。
阿怜永远不会明白,他到底有多爱她。
过了五天的荒唐日子,阿怜送别韩烁时还有些发虚。
韩家世代成长在B市大院,韩烁儿时随父母来A市住过几年,由此认识了她,两家一直保持着联系。
现在韩烁具体做什么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经常出任务,一两个月不能回家。
“宝宝,我下个月就回来”,临别前,韩烁搂着她亲了又亲,不舍极了,“别跟那些不怀好意的人出去玩”
韩烁这么说是因为有前车之鉴,老有人趁着他不在家想撬墙角,包括他儿时发小。
“嗯,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