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能压疼,还能止止血。”
顾翔瞪圆了眼,“啊,点心还能止血?”
她嘴上虽疑惑,还是转身去后厨取点心了。
展子明才坐定,就见孟哥儿攥着个小药包跑进来,踮着脚凑到展子明身边,“子明哥哥,你是不是又疼了?阿娘让我把这个药拿来,说给你换纱布用。”
展子明强忍着胳膊的酸胀,龇牙咧嘴却硬撑着笑,“不疼,子明哥哥一点都不疼。你阿娘她还说什么了?”
孟哥儿挠了挠脑袋,“阿娘说你最近几日不能再吃熝鸭了,伤口都好不了了。”
他不太明白,只觉得子明哥哥对阿娘好,阿娘铺子换名字招了春桃和小满姐姐,也都是子明哥哥忙前忙后跑的。他端起桌前一动没动的红莲驻颜羹,出门端给阿娘吃了。
卫锦云正斜倚在柜台后瞧这“一点也不疼”的热闹,握着茶碗慢悠悠啜着温茶。
门口风铃猛然叮叮当当响,陆翎香大步迈进来,嗓门清亮,“锦云,准备好了没?”
卫锦云愣了愣,放下茶碗,“准备什么?”
“昨日说定了,往后我教你些拳脚功夫,免得你日后被人欺负嘛!”
陆翎香说着,目光落在柜台一角,眼睛一亮,“哟,这花原来在这儿呢。”
卫锦云还未开口,陆翎香便接着道,“这秋芙蓉是我阿翁种的,前儿他还跟我念叨,说今年开得最艳的就是这几株。今个我一醒,他就拉着我问‘香香,我最漂亮的几朵秋芙蓉哪儿去了’原在这呢!”
卫锦云一口茶没咽下去,猛地呛得咳嗽起来,脸颊涨得通红。
不是说随便买的吗。
随便摘了陆老的
卫锦云扶着柜台,好容易才顺过气,“
我什么时候说要学功夫了?”
陆翎香几步凑到她身边,摊着手无奈道,“我也没办法,昨日黄昏我不是来云来香里歇脚,跟他们一起玩寻故棋嘛。我下输了,渠姐儿就提了要求,说让我往后每日教你些基本功夫,还说你一个人看铺子,多学点傍身总是好的。”
她又笑着补了句,“我总不能输了棋还不认账吧?”
卫芙蕖在一身,目色灼灼,“姐姐,既然是说好的事,那就眼下开始吧!多学些功夫总没错。”
卫锦云连忙摆手,“不要啊,我早上刚练过八段锦,身子还松快着,哪用再学”
顾翔正麻利地收拾着碗碟,见她这模样,笑着喊,“卫掌柜您放心,铺子里这点活我一个人忙得过来,您快去学功夫,好好练练!”
卫掌柜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不然不可能会倒拔垂杨柳。譬如上次在外头,就将那跟人的泼皮一闷滚打得吃痛,想来还是需要些巧劲。
卫锦云话没说完,就被卫芙蕖和卫芙菱一左一右架住胳膊,半推半搡地往后院去。
这个时辰,她本应该窝在柜台旁的藤椅上,瞧瞧话本打打盹。
妹妹,真是她的好妹妹。
卫锦云撑着最后口气练完半时辰,一收势就扶着墙往柜台挪,坐下后抓起茶碗猛灌几口,胸口还在不住起伏。
陆翎香跟着过来,拍了拍她的肩,笑着夸,“看来锦云你还是挺有天赋的,刚学的招式都能顺下来,怪不得他们说你是浪里小白龙。”
“噗——”
卫锦云才喝进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呛得直摆手,“这又是谁说的,我什么时候又有这名号了?”
陆翎香眨眨眼,“这个我知晓!你要不要去瞧瞧?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卫锦云拧拧眉心,才顺了气,“又是何事啊。”
陆翎香语气软了些,抓住她的胳膊晃,“过两日我生辰,你来我家陪我过好不好?棠棠啊,清清几位都会去的。”
卫锦云想了想点头,“行,不过我只能黄昏过去,白日里铺子里得守着,走不开。”
陆翎香立刻笑开了,拍着她的手道,“就是晚宴呀!锦云你放心,自有人会亲自接送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