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是怎么把我制服的?”温述拍拍脑袋,只有这一段记忆一片混沌。
雷霆大咧咧拍了拍苏黎的后背,“感谢苏黎吧!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呐!”
苏黎吃痛弓了弓腰,他当时伤得最重,便于换药只穿了一件工装背心,肩带下方还可以看见雪白的绷带,白皙精壮的臂膀暴露在空气中,脸上手臂上细细的伤痕还未完全复原。认识苏黎以来,这是温述见苏黎身上布料最少的一次,还是拜他所赐。
“我也没做什么,当时哈桑拒绝了我的请求,幸好你注意到哈桑,立即转移了攻击目标,结果你们打了起来,没过多久韩导的增援就来了,哈桑只好率领残部撤退。”
温述突然感到胸腔阵阵刺痛,摸了摸自己的肋骨。面无表情地看向苏黎,“所以我的肋骨是这么断的?”
三根肋骨断裂扎进内脏,这是他全身上下受得最重的伤。
X爬上温述手腕,缩小成拇指粗细的黑色小蛇嘶嘶吐着蛇信,温述知道这是苏黎的示好方式。
韩添道:“温述,你要告诉我们的可不只有这些吧?关于你为什么认识尼布甲尼撒,以及为什么突然改变作战计划要击杀乌尔班,请你做个合理解释。”
温述一愣,“泥什么?”
他马上反应过来,尼布甲尼撒,这才是哈桑的真名。
事到如今,乌尔班已死,最大的威胁已经接触,在乌尔班陨灭的瞬间,温述侵入了他的精神域,读取到一些碎片化的信息,多少能拼凑出一部分真相。
他沉默了一会儿,韩添并没有催促,所有人都在等待他的答案。
终于,温述缓缓开口,“尼布甲尼撒,我第一见他时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从浮空岛监狱越狱,遇上了逃塔的我,并告诉我他叫哈桑,强行要求我帮他进行精神梳理,并挟持了我。”
“至于我为什么要杀乌尔班,是因为……他杀了我的母亲。”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惊地看向温述。
“天呐……”风沐瑶喃喃道。
所有人屏息,静静地听着温述用低缓轻柔的嗓音娓娓道来。
“我的母亲,应该是与真岛咲臣一同叛逃的科学家之一,如果没有猜错,当时叛逃的还有一名叫白佟的女性向导以及她当时的丈夫孩子。白佟的丈夫在叛逃途中意外被异种杀害,而其余人成功越过沙漠无人区抵达南部死人镇,在死人镇,母亲自然分娩,生下了我,我的童年,应该是在死人镇度过的。”
“当时南部内战不断,但我们过得还算安慰。直到我五岁那年,乌尔班手下的蛾摩拉发现了母亲他们,想要招揽他们加入组织,母亲不愿意为乌尔班所用,提前通过某种手段把我送回东部联合塔,我作为弃婴,被矿区的一户人家收养。但是因为母亲最后被乌尔班的爪牙……残忍杀害。”
小队成员们都惊讶于温述还有这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全都心疼地看着温述。
韩添皱眉,严肃地问道:“你的母亲被乌尔班杀害,那其他人呢?”
温述垂下眼睫,“白佟阿姨,和她的孩子……白繇,应该是加入了蛾摩拉,只不过他们并未接触到东部联合塔科学部的核心资料,只是被乌尔班当作消耗品使用。他们现在,都已经死了。”
“白繇!?”
苏黎和风沐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全都惊讶地叫出了声。
“是我们认识的那个白繇吗?”
温述本来想要习惯性地微笑,但他发现他难以牵引嘴角的肌肉,每次想要念出白繇这个名字,他就忍不住喉咙发紧,似乎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咽下即将溢出口的苦涩,将一切过往封印在记忆最深处。
他只能机械地回答:“就是他,但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我今天不太想讲。”
韩添没有强求,只是又提出了一个问题,“你说他们都是跟随真岛咲臣叛逃的,那真岛咲臣为什么会沦落到向导营,你有这一段记忆吗?”
温述努力回想,但这一次和以往每一回一样,他一旦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