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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会,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握手……

“怎么了, 有问题吗?”温述停住动作,但没有收回手。

谢安年道:“这个颈圈,能解开吗?”

怎么一个个都想解开他的颈圈?!温述一个头两个大。

温述立即采取最有效的手段恫吓谢安年, “当然不能,我信息素紊乱, 要是贸然解开,我会原地发.情的!”

“哦吼~然后呢?”

“然后我的向导信息素会让在场的哨兵全都一起发.情!”温述仰起头, “当然, 除你以外, 你是黑暗哨兵。”

谢安年含笑不语,温述认为他还是会忍不住手贱, 继续威胁道:“要是暴力拆除,颈圈会自爆哦——”

但此话一出,温述又感觉不对。颈圈自爆只对他自己有威胁, 对谢安年完全不造成威胁。

谢安年如他所想,低头闷声发笑。

就在此时, 温述感觉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后颈,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开始以为是谢安年的手,但又感觉不对。

他绕到后颈把谢安年的手拉出来,让两只手都摊在自己面前。谢安年两只手上还是戴着手套, 不同的是从最开始的战术手套换成了黑色皮手套,与他一身正装搭配。

奇怪的是, 后颈冰凉濡湿的触感确确实实是消失了。

温述问出了与谢安年差不多的问题:“这个手套,能摘吗?”

谢安年向后靠在椅背上,叹了一口气,几缕银发散落额前。

他做出了与温述截然相反的回答:“当然可以。”

温述握住谢安年的一只手,有几分迟疑,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谢安年的手比他印象中更为柔软,远非他印象里哨兵粗糙有力的手,但他此时已经抓住了手套的边缘往下拽。

谢安年好心提醒,语调有些低沉,“无论你看到了什么,后果自负。”

还能看到什么?

温述不解,他一鼓作气,拽下了谢安年右手的手套。

这一刻,他彻底明白了谢安年为何要额外提醒他一句。

他的的确确看到了他不该看的东西。

很难说这是一只人的手,从手腕处过渡,就不再是人类干燥柔软的皮肤了。谢安年的“五指”扭曲,无意识地蠕动,如同某种非牛顿流体或是章鱼的触手,让温述看了一眼就震惊地僵硬在座位上。

如果这并非某种变异,那就只能是……

谢安年用另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抓起温述的手,让温述将手放在自己那堪称恐怖的手上。

温述很快感受到了冰凉濡湿的触感,惊恐地瞪大眼睛。

“在我觉醒成黑暗哨兵后,我的身体只能维持在30%解放的状态。”

别说30%,只要解放,哪怕是1%,对于哨兵而言都是极大的消耗。普通哨兵最多坚持几分钟,而谢安年他每时每刻都在保持解放状态!

他是怪物吗?不知疲倦,不知痛苦……

谢安年尝试控制自己的右手,让它握住温述的手,但是结果不尽如人意,“抱歉,我的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温述已经麻木了,这句话原来是这么用的。

谢安年继续道:“你可以尝试握住它。”

温述克服内心的恐惧,勉强收紧五指,抓住了谢安年的手。蜷曲的触手很快将温述的左手握住,也可以说——吸附住。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

谢安年笑着握住温述的手,上下摇了摇,“幸会,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握手。”

温述此时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触感,甚至感觉主动用力握了握,湿湿滑滑,触感很特别很解压。

他也学着谢安年上下摇了摇他们相握的手,“幸会,谢少校。”

“幸会,小白同学。”

两人玩了一会儿握手游戏,谢安年又带回了手套。

台上拍卖师已经就绪,鉴于温述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