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之美人色”。
夏雪侯开心地咬着核桃仁、杏仁和榛仁等干果做出来的切糕,人都快要被这美妙的甜香味儿迷糊住了。
但他可不是吃了美食就忘兄弟的人,不错眼地看着宋显。他十分不解宋显为什么会蹲在路边的草沟里,对着一棵长得像兰的草发痴。
那神情好像那棵草是金子做的一样。
宋显震惊于自己居然有幸亲眼见到《山海经》里的植物,同时他还有点纠结,自己到底要不要采走这棵荀草。
就在宋显反复纠结的时候,那棵荀草忽然放大,跑到了他眼前。
宋显怔住。
夏雪侯捏着手里的几根草叶子,故意在宋显眼前晃了晃。
“就这破草叶子有什么好看的?”
说完,夏雪侯就要草叶子丢了。
“别!”宋显紧紧握住夏雪侯的手,赶忙把草叶子安稳地抠出来,小心地放在粗布帕子上,包裹,收好。
夏雪侯:“你干嘛?”
“你别管了。”宋显惋惜地看一眼被薅秃的荀草,只剩下根本在土里了。
看看周围环境有什么好辨识的地方,等他从永州郡城回来,他就可以挖走荀草的根,尝试带回家种植。
看了一圈,就是普通的路边野外,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现在天还黑,视线不好,更不好分辨。
宋显去找了几块石头,在路边堆了小石堆做了标记,这样回来的时候就方便找了。
夏雪侯笑话他这标记做得太明显了,很容易被人破坏。他随即用剑在附近的树上刻了一个鱼钩图案。这样就有双重保险了。
宋显称赞夏雪侯聪明,跟他道了谢后,边吃着切糕,边牵着马往前走,顺便让夏雪侯继续把后半部分没说完的话都讲完。
“后来你就带着我们参加了招募,在南山密院之内跟几百名孩子一起受训,最终被训练成了武艺高强的杀手。后来你、我和李信之,都受雇于红袖楼李老板。
咱们十五岁就在李老板麾下,也算是李老板看着长大了。也是多亏你的缘故,李老板对我们兄弟都很好,还允许我们都称她姑姑。”
原来他真正的身份就是一名杀手,一名很会讨好老板的杀手。
“那这些年我们一直在为李老板办事,替李老板欺负贫弱、逼良为娼、杀人放火?”
夏雪侯点头。
宋显缓缓深吸口气:罪恶啊!原身死的不冤,死的活该!
夏雪侯紧接着又摇头了。
“咱们仨在红袖楼的地位高得很呢,你说的那些小事儿轮不到我们亲自动手,有周管事管。
大堂、雅间、厨房等地方另有各自负责的小管事,死的刘达就是负责专管护院事宜。
只有特别麻烦的大事,才需要劳烦我们出马。”
宋显点了点头,他懂了。
如果把红袖楼比喻当成一个黑恶集团,红袖楼李老板是黑恶集团老总,他们就是副总,下面还有总经理、各组组长、以及普通职员。
周管事就是总经理,统管红袖楼所有业务。
刘达就是红袖楼从江湖上重金聘请的护院组组长。
“也就是说,你前两天执行的任务就是在处理红袖楼的大麻烦?”宋显嗤笑,“那红袖楼的大麻烦还挺多的,先派出我,然后李信之,之后又是你,都没闲着啊。”
“姑姑的生意越做越大,难免仇家多。”
提到李信之,夏雪侯就脸色就愁苦起来。
“信之自那日接了李老板的寻人任务后,到现在都没消息。真是奇了怪了,那白歌到底是什么人?刘达和信之先后寻她,全都失踪了。”
夏雪侯叹口气,“希望信之能逢凶化吉,没事吧。”
宋显:“……”
人早就死了,死透透的,他亲手送了花圈。
“你还记不记得信之?小时候常跟我们一起玩,我总爱嘲笑他,他被气哭了就会找你告状,你就揍我。所以他总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