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脚。
“后来么,齐侯就借着这个由头把人送来了,我要是直接将人送回去,人肯定活不成,我又要被人骂,被骂也不要紧,就是不想连累你。”
这就是她的真心话,也是当时迫于无奈的选择。
她跑过去蹲在李华殊身边,搂住腰使劲摇晃,“不生气了好不好?我心里只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明明知道还这么说我,我可是要委屈了啊,哄不好的那种。”
李华殊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学那当徒浪子的做派故意道:“想要我不生气也容易,给我笑一个,我高兴了就不生你的气。”
赢嫽脸皮厚,放得下架子,并且觉得这是两人之间的情趣,就更乐意配合了。
精心调配了一个讨好的笑容,捏着嗓子说道:“求求姐姐不要生气气啦~”
李华殊手一抖,被口水给呛了,转过去猛咳嗽。
“你……”咳的满脸通红,话都说不出来,指着赢嫽作怪得逞的嘴脸直哆嗦。
赢嫽拍腿狂笑,“哈哈哈……”
她就是故意作怪的,哼哼,以为她好欺负哦,那是因为之前都让着。
李华殊气的捶她,“你这个人,成心恶心我。”
这种肉麻的语气和词句,就是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说不出口,听着都瘆得慌。
“我错了我错了,好玩嘛才逗逗你的,”她一把将人抱住,没个正形,“下次咱们亲热的时候你学这样的话说给我听听,我感受感受。”
“我撕烂你的嘴。”李华殊又要动手。
“别别别……”
李华殊扯住她不让她跑,“你还说不说了?”
“不说了不说了。”
“你发誓。”
“我发誓以后都不说这种话了。”
“你发誓不作数的。”
“……宝宝啊,我知道错了,你先松手行不?我袖子要被扯坏了。”
“哼!”
“真知道错了。”
她转回来坐到椅子扶手上,捧起李华殊的脸就亲了一大口,感慨道:“真是让你给治住了,以前的我可是放荡不羁爱自由的,现在成了妻管严、老婆奴。”
李华殊没听过这两个词,但意思却是猜着了的。
她捏住赢嫽的鼻子,哼道:“现在后悔也晚了,你别想撇下我们娘俩。”
“我哪里舍得。”两个都是她的心头肉,怎*么疼爱都不够的。
李华殊满意了,之前的‘仇怨’一笔勾销,两人又亲亲热热起来,脑袋挨着脑袋嘀嘀咕咕,时不时亲对方一口,然后又聊几句正事。
去而复返的先月极不想破坏两人恩爱,但事情紧急,她也只能硬闯了。
“君上,外头有人求见。”
李华殊立刻推开赢嫽,后者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去。
她堪堪扶住椅子坐好,咳了一声,正经道:“什么人?”
“来人说是韩国国君。”
现在的韩国就是个弹丸之地,还没有晋国一个郡的面积大,国君的爵位也跟着降了,从‘侯’降为‘伯’,军事和财力都拿不出手,之前是夹在晋、楚、赵、魏之间,后来为了自保就依附上了楚怀君,怎么现在又跑来光狼城求见她了。
她跟李华殊对视一眼,没说见还是不见。
先月再道:“韩伯是扮作行商进的城,先是寻到上大夫那里,没见着陈炀,便来了这边,一直在门口徘徊,巡防的狼卫发现他可疑,正要叉出去,他就喊出了身份。”
乔装打扮偷偷摸摸的来,背后肯定有原因,见与不见就要好好衡量了。
赢嫽询问李华殊的意见。
李华殊沉吟片刻,道:“让他进来。”
先月就出去叫人了——
作者有话说:今天真是昏头了,把另一篇文更在了这里,抱歉抱歉抱歉[合十][合十][合十]都是狸花害的,拿手机发文的时候正好看见它跳上供桌往财神爷身上蹭痒痒,我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