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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阳军相互配合,反抗者就地诛杀。

赢嫽本来还想着先关起来,罪重的可杀,尚有余地的就判个无期徒刑算了,见李华殊都决定了,觉得自己还是别插手了,乱世当用重典,李华殊没错。

赢嫽现代人的思维还没有转变过来,在处理事情上难免束手束脚,狠不下手,总想着吓唬吓唬就好了,让那些人知难而退,可她忘了这里不是文明社会,奴隶都还在羊圈里缩着,想让那些高高在上的士族垂眼怜悯那都不可能。

陈副卫将封邑的消息带回,赢嫽盯着竹简看了半天,笔尖迟迟落不下去。

最后轻叹一声,将笔搁到笔架上,今日的政务就处理到这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下筋骨,这个国君不好当啊。

回到破山居和李华殊吃过饭,窝在套阁闲谈或者把小奴抱过来逗一会子,就是她一天当中最轻松的时刻,就是有人抬着金山银山来跟她换,她也不换。

“初八那天咱们会去喝喜酒?”这事她还真不知道。

李华殊正在看兵书,翻到下一页,“你已给嫣儿送了二十甲兵,这就够了。”

再怎么说赢嫽也是国君,去了反而对嫣儿不好。

赢嫽也不是非要凑这个热闹,主要还是看李华殊想不想去,李华嫣毕竟是她亲堂妹,又是为了她们的事才与先氏联姻,每次想起来赢嫽心里都不舒服,她不想那么个小女孩牺牲到这种地步,显得她很无能。

她捏着小奴肉乎乎的小手,脸色郁郁的。

李华殊看过来,沉默了会就喊来奶母先将小奴抱出去,她放下兵书让赢嫽到自己身边。

她就顺势躺到李华殊腿上,手揪着衣袖在玩,“你真的相信先语说的那些话吗?”

心悦李华嫣,所以想娶她为妻。

“三分真七分假。”李华殊显然也是不太信的,不过有三分就已经很难得了。

赢嫽在下与她对视,在她瞳孔里看到了小小的自己,突然就问:“那你呢?”

一直不敢迈出那一步就是因为不确定李华殊对她是什么感情,她顶着原主的脸,用的也是原主的身体,李华殊难道真的就不介意?

李华殊对她到底是真心喜欢还是觉得她尚有利用价值所以才……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对李华殊很不尊重,可她就是控制不住的会去想。

“你对我有几分真?”问都问了,后悔也没用了。

李华殊垂下视线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就握住她的手往上放,掌心贴紧胸口。

她感受到了柔软之下的跳动,手掌没移开也没有更进一步。

“回答我。”她迫切的想要知道。

李华殊不答,只是扯落了自己的衣带,带着香气的绢布覆在她脸上,她的眼前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唯有感官被无限放大,奶香和梅花的冷香交替着窜进她的鼻腔,双唇触到细腻如凝脂的柔软。

呼吸变得急促,双眼瞪得溜圆。

很快,那些细腻就离开了她的唇。

她下意识要追,并且想要卷住、占有。

偏在这时有一纤纤素指将她抬起的头稍微用力压了下去,不让她追了。

她有些不满,渴望得不到满足就会很难受。

李华殊隔着绢布用手指细细描绘她的五官,香气再次呼在她脸上,“这就是我的答案,满意吗?”

“当然……”她一个翻身将李华殊压到身下,脸从绢布下露出来,笑意爬满眉眼,“当然不满意,戏弄我好玩儿?”

李华殊任由她压着,清冷的眸往上一抬,生气道:“等了你好几日,你还不开窍。”

说好的书会之后会要她,她真就一直等。

“现在开窍还来得及吗?”赢嫽蹭着一手就能裹住的小荔枝肉。

李华殊将她的衣带绕于指上,哼了一声,也不说话,只拿眼斜睨着看她。

赢嫽也装作不知,跟吓坏了似的惊道:“你扯我裤腰带干嘛?”

她废话一句,李华殊就越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