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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密信最后还有陈炀的请罪:“臣罪该万死,未能保证李屯长毫发无伤。”

在与奴隶主起冲突的过程中李华云为了让商队先走,自己留下断后,若不是碰上犬戎骑兵要趁乱吞掉奴隶主的牧场,她还逃不出来。

但也受了很严重的伤,被部下救出带回光狼城,经过良医的救治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不然陈炀也不敢放在最后才说。

白天赢嫽还在为没钱而烦闷,现在就多了一座宝库,这可是连赵国和燕国都抢夺的藏宝库啊,好东西肯定少不了,没想到被她捡了漏,发财了发财了,再也不怕楚怀君敲竹杠了。

但得知李华云身受重伤,她也忧心。

这两天庄姒在给李华殊诊治,还真别说,这个南藩跳大神的还有两把刷子,给李华殊行针了两次,李华殊的腿就有知觉了,脚趾头能动了。

她是想让李华殊安安心心的养身体,可李华云毕竟是她堂妹,瞒着也不好。

犹豫片刻,她还是决定拿着密信回破山居让李华殊自己看。

庄姒也住在国君府,听侍女说纵长染十分黏着这位大祭司,走哪跟哪,睡觉都一张床。

回到破山居见这两人还没有走,还一人手里捏一块焦糖在吃,赢嫽两眼一番,下逐客令。

“都什么时辰了,再赖着不走就不礼貌了啊。”

庄姒把筐子里剩下的焦糖装进随身的小荷包要带走。

她喜爱甜食,尤其是糖,国君府有很多,她每天来破山居坐到天黑就是为了要糖吃,走之前她还去看了看小奴。

李华殊服用南藩秘药才有的小奴,秘药实则出自巫氏,庄姒看小奴就愈发顺眼,还跟李华殊提过以后要收小奴为徒,将大祭司的衣钵传给她,被赢嫽严厉拒绝。

“那我就先告辞了,明日再来为君夫人行针。”她起身行礼。

纵长染也立刻跟上去,“喂,等等我啊!”

这个南藩来的女人身法诡异,跟在她身边就不用愁楚怀君借机搞偷袭了。

送走这两个大吃货,赢嫽坐到李华殊身边,“让她们吵得你都没法好好休息了。”

“我一个人待着也闷,有她们在这里说说话也挺好的。”

李华殊靠在布老虎上面,底下压着没看完的兵书,那两人在这的时候她从来不拿出来看。

赢嫽把密信拿给她,“云儿受了伤,万幸已经脱离危险了。”

李华殊快速将内容过了一遍,免不了要忧心,“她也不知道写封家书送回来,婶婶日夜都盼着的,要是知道她受了伤定是要心疼。”

光狼城远在千里之外,李华云去了那么久就写过一封家书。

“陈炀说两城的事已安排得差不多了,待鲜虞藏宝库的东西取出来运回,血狼卫就会跟着返回雍阳,到时云儿也会回来,这段时间她在光狼城养伤,问题应该不大。”

这次选拔考试合格的人,除去几个是留在雍阳,剩下的她都打算放到光狼城和渭城去,卿大夫不是没想过插手,甚至安排自己人暗中瓜分利益。

但都没用,两城被围得铁桶那般。

甚至都极少跟士族的商队有往来,只有李氏和岳阳氏的商队大批运货,其余的不是楚国就是其他诸侯国,其实赵国是最多,还有一部分是草原犬戎。

犬戎商人和骑兵是两回事,就算两国交战,只要没有禁止通商,商队就还能正常*往来。

光狼城和渭城会跟犬戎做生意也不奇怪。

这次陈炀安排商队来雍阳送细盐,正好把原先被士族霸着的盐市场占了。

担忧了一阵堂妹,李华殊才把注意力转移到盐矿上面来。

“晋国的盐矿就在狐氏的封邑。”

狐氏在晋国树大根深,百年前就开始靠贩盐牟取暴利。

这个时代有海盐和井盐两种,不过都是粗细不均,细盐很少,狐氏盐矿的井盐又比海盐好一些。

但狐氏极少在晋国贩卖井盐,都是让商队将井盐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