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污蔑,我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纵长染也不怕,“早死晚死都得死,能死在你手里我也不算亏。”
“我嫌脏了自己的手。”
纵长染的狐狸眼滴溜溜转两圈,似乎是想通了,说:“我可以告诉你我知道的。”
“条件。”李华殊不信她没有所求。
“聪明!我就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
“废话可以少说点。”
“保我无恙。”
这倒是让李华殊奇怪了,“现在又怕死了?”
纵长染一点都不在乎她的嘲笑,反而很认真的看着她说道:“我知你不会为暴君所用。”
聪明人的话也都是点到为止的,她相信李华殊会明白。
“我会考虑。”李华殊答应了。
轮椅的嘎吱声渐渐远去,纵长染也慢慢躺回地上,她有些累,可闭上眼睛后脑子里就全是那袭鲜红似血的身影,那种从内心深处生出的、对那人的恐惧让她浑身颤抖.
将上门的赵景送走,赢嫽才回破山居,她还有事要跟李华殊商量。
正好李华殊也有事要跟她说,两人吃完饭就进了套阁。
“我今日去地牢见了纵长染。”李华殊没有隐瞒。
赢嫽本来都躺下了,闻言立马弹起来,“你去那干嘛?想审她直接提出来就是了。”
地牢那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她去过一次就不想再去第二次了,李华殊身子不便更不能去了。
李华殊翻开她近些日新写出来的兵书看的津津有味,“也没在里面待很久。”
“以后别去了,那地方不好。”
知道她担心,李华殊也顺势点头,又道:“纵长染怀疑你不是暴君了。”
“我靠!”赢嫽震惊,眼睛都瞪圆了,“她是名侦探柯南啊!”
“什么?”又冒出自己听不懂的话。
赢嫽摆摆手,“没啥,先不说这个。不是,她怎么知道的,我一直觉得自己演的很好啊。”
李华殊瞥她一眼,好笑道:“还好呢?那日你都动手了,暴君都不会武。”
原来破绽在这,可当时那种情况,她要是不出手可就要嘎了。
她哭丧着脸,唉声叹气道:“那怎么办,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怀疑我的肯定不止她一个。”
“也未必,”李华殊不想她压力太大,“那日情况混乱,公卿也都被吓着了,就算怀疑又怎么样,又没有证据,只要你不承认就谁也奈何不了你。”
这样说赢嫽就安心了,“也是。”
“纵长染跟我谈条件了。”
“嗯?”
“我保她性命,她告诉我幕后之人。”
“都有谁参与了?”赢嫽也很好奇,到底是谁这么想要原主的命。
提到这个,李华殊终于放下兵书,神色凝重。
“六卿皆有沾染。”
但她觉得纵长染肯定还有所隐瞒,尤其当她问起那柄楚君佩剑,纵长染就脸色巨变。
六卿当中狐氏会下手是意料之中的,可为什么先氏也掺一脚,这让她想不明白。
赢嫽慢慢拢起拳头,她早就说了自己没有杀过人,也不想与谁为敌,更没有要跟谁过不去。
她也理解那些人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暴君嘛,她要是不死,死的就是士族,大家都是为了保命,她理解但不代表就要接受这种安排。
李华殊静静的看着她,知道她不会坐以待毙,“你打算怎么做?”
烛光映在赢嫽的脸上,光影晃动,像是在她纤长的睫毛上跳舞。
赢嫽扯起嘴角露出一个狂妄的冷笑,“他们想拿捏我?门都没有!”
李华殊什么话都没说,只是将自己的手在赢嫽的手上,选择已经很明显了。
赢嫽垂头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就跟李华殊说起今日在前庭,赵景提出的两国联姻之事。
赵景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自己脸上来了,赢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