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爹爹最好了!”兰时漪笑吟吟道。
乔醉枝听着兰时漪满是关心维护自己的话语,真是有苦难言。
离开了李氏的院子,兰时漪急着出门巡视十几家铺子的情况,根本来不及与他温存。
但临走时,她还是拉着乔醉枝的手,温柔道:“醉枝,你放心,我二爹爹其实很好照顾的,那些粗活都有下人干,不用你亲力亲为,你只需要坐在一旁陪二爹爹说说话就好。”
“其实这些年,他一颗心都放在照顾我身上,身边没什么知心的人陪伴聊天,很是寂寞。”
一旁的冬雪听后,默默腹诽:‘可不寂寞吗?那老男人都快寂寞疯了,成天把女儿L拴在自己身边。’
“妻主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心竭力地照顾好公爹的,家里的事,往后机会不需要你操心了。”乔醉枝一脸温柔道。
其实他心里清楚,一会儿L和李氏独处的时间绝对不会好过。
但只要看着兰时漪,再多的苦痛,他都能忍下来。
“醉枝,你真好。”兰时漪被乔醉枝这番话感动地一塌糊涂。
趁着四周无人,她偷偷俯下身,在乔醉枝柔软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随即像做贼似的,红着脸飞快上了马车。
一旁的冬雪羞得忙捂住了眼睛。
哎呀,青天白日的,娘子这是做什么!
马车吱嘎吱嘎前行走远,乔醉枝还捂着滚烫的脸颊,沉浸在这份突如其来的欢喜中,一颗心仿佛醉了酒,微醺地全身发软。
好久,他才在冬雪的搀扶下回到了李氏的院子里。
但刚一进屋,一杯热茶就不偏不倚地泼在了乔醉枝刚刚被兰时漪吻过的右脸颊上。
茶水从脸上滴答淌落,卷曲的茶叶还黏在他的脸上。
滚烫的温度,让乔醉枝瞬间从喜悦中惊醒过来。
他普通一声跪下:“公爹恕罪,只是女婿不知道哪里惹了公爹不快?”
裴玉贤隔着厚沉沉的帘子,一双狭长眼眸里,露出瘆人的蛇瞳,那竖起的蛇瞳幽幽泛着猩红的寒光。
“我处置你,还需要理由?”裴玉贤修长的指骨死死攥着被子,指节因为巨大的力道而咯咯作响。
“乔醉枝,你这一张脸平平无奇,能被漪儿L看中嫁进兰家,是你天大的造化,我对你做什么,你都得受着!”
裴玉贤声线阴沉吓人的可怕,那迫人的气势,恨不得立刻将五指化为利爪,即刻掐断乔醉枝的脖子。
一向像个炮仗似的冬雪,此刻,竟然被他的威压震慑地一句话都不敢说。
“是。”乔醉枝老老实实地跪在原地,任由裴玉贤发泄怨恨,随意磋磨。
才不到一上午的功夫,一双膝盖就满是青紫的痕迹。
眼看着兰时漪就要回来了,裴玉贤才大发慈悲,让他回屋里收拾脸上的茶水痕迹。
回到屋子里,冬雪看着盖,连忙翻箱倒柜地找药。
“公子,这个李氏简直就是公爹磋磨女婿好歹还找个理由呢,他竟然毫无理由将您罚跪,咱
乔醉枝摇摇头,十分平静:“冬雪,不用找药了,就这样等娘子回来。”
冬雪停下动作,一时也清醒过来:“对,这伤咱们得留着,让娘子心疼您,让她看清李氏的真面目。”
话刚说话,
新的绢人玩偶,想着给乔醉枝解解闷。
但刚一踏进门,就听到冬雪的哭声,听他说完了上午李氏的所作所为。
“不可能,我二爹爹不是这样的人,他通情达理,温柔大方,怎么可能刁难醉枝呢?”
乔醉枝咬着唇,沉默无言,只是用一双含泪的眼睛,楚楚可怜地看着兰时漪。
兰时漪被他这幅模样弄得心软不已。
她最想要看到的就是乔醉枝的笑容,最害怕看到他哭。
只要他双眼一含泪,兰时漪不知道为什么,心脏就难受地发疼发颤。
“二爹爹真的做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