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就被秒得只剩下渣渣了吧?虽然占水为娘成了云水娘娘,但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隔壁的白骨精和白狐妖我都未必斗得过……唉,只能先苟着吧。
只是鹤……咱们虽然有后台,但它也不能做得太过分是吧,还得找个机会去提醒它。
想明白了之后,我就问老道:“你口中所说的鹤妖是几时来的白虎岭?”
我得确认鹤和我是不是同一时间来的这里。
老道思索半晌,道:“大约是去年?”他看起来么不太确定。
“说来惭愧,白虎岭贫道实在不敢靠近。只是记得那时山中传来鹤鸣,那声音初起时婉转空灵,尾音却骤然拔高,化作裂帛般的清啸……在此之前,贫道从未听过。咱们这地方,是没有鹤的。”
去年的话,那就不是同一时间。可是为什么呢?明明我们是同一时间被漩涡带到这里的,那为何我们两个会有时间差?
作为看过不少类型小说的我,只有两种解释。其一,就是我和鹤是同时来的,只是我失忆了,我目前的记忆是从醒来的时候开始。等等,这种解释也太老套了吧,现在作者都不用这种设定了。一旦用了的话一定会被群嘲的吧!好吧,也许文笔好的不算。
其二,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里其实并非是我一开始就转生的世界。用科学的方式解释就是——我和鹤虽然在同一时间被漩涡带走,但可能经历了时空隧道,所以在不同的时间来到此地……
我:……
哈哈,这个就算了吧,用科学的方式解释也太奇怪了。我木着脸,总觉得更加微妙了呢。
算了,我放弃了,果然我的脑子不适合去想这些东西。
我对老道说:“虽然可能性不小,但隔壁的鹤妖,也许是我的朋友。你说,云水河的水能把白虎岭淹了吗?”
老道:……
“娘娘!万万不可!”
“哦,不能淹是吧。那火烧呢?”
老道:……
“娘娘——!就算您的友人如今占山为王,为非作歹,但山中亦有人家,草木皆有灵,飞禽走兽亦有单纯者,若冒然水淹或火烧白虎岭,那也有损您的功德!”
老道像死谏的大臣,而我像一个昏君。
哦,原来我亦有当昏君的潜质。
我摆摆手,“开玩笑而已,你不要那么认真。”
老道的眼里摆明了不信。一旁的锦娘见老道情绪过分激动,便将怀里的婴儿还给了五娘。在我的要求下,五娘终于剪断了她和婴儿之间的脐带。没办法,实在太渗人……太渗鱼了。
“道长怎么了?”锦娘问我。
我说:“可能年纪大了吧,情绪有些不稳定。”
老道看向我的表情越来越复杂,总觉得先前形象彻底被颠覆了。
当然,这种事情无所谓。
本身我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
——
自从知道隔壁住着我的友人,还是和山大王友人,我想见它的心情就无比热切。
就像在国外见到老乡。
当然在国外见到老乡不一定两眼泪汪汪,也有可能背后放一枪。同理所得,我和鹤也不一定泪汪汪地拥抱在一起,也有可能他把我吞入肚子。但我现在化了一般半人,它吞起来可能有点费劲。
但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见它一面。好歹我俩都是乾元山来的。
只是该怎么见,倒是成了一个难题。
在我考虑这个问题的同时,云水河的参观者也突然多了起来,每天热闹得像是菜市场。
河仙庙的建址是距离云水河一百米左右的平缓的坡上。古代建一座庙得按年来,但河仙庙是一座小庙,是一座只有一间殿的小庙。老道说,未免遭嫉恨,一座不那么精致的小庙足以,以后每年都修复一下便可。所以时间上来说九九八十一天虽然也很勉强,但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这都玄幻世界了,就不要用常理去计算时间。再说了,时间紧促就是为了督促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