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对不对得上号。”
“对什么号。”
“他跟我讲过,他要找的人叫什么名字。”
霈泽沉吟一瞬,报上大名。
大叔听罢点起一根香烟,抽一口,才道:“三个月前吧,还下雪呢那会儿,傻仔到我店里来,说看到玻璃上贴着招聘洗碗工,他来试试。 ”
“年纪轻轻二十二岁,估计没上大学吧?说话又慢又磕巴,我以为他口吃,却不料是呆瓜瓜,复杂一点的乘除法都算不来。”
胖老板猛吸一口,复又吐出大片烟雾:“一开始,我瞧他长得这么俏,就让他去店门口招揽客人,帮着点点菜什么的。哎呀,我想得好,我也看得出来他有在努力做事,可是岔子接二连三地出,点餐不记得桌号,点错、漏点那都不要提,我像个陀螺似的跟在屁股后面给客人赔不是。”
霈泽安静听着。
“开除吧,又怪不忍心,瞧着真是可怜。他自己住在旁边的老小区,说是没爸没妈,前两年一直在周边县镇的小山村儿里,现在进城,就是要找他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