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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讨论一下这样是不是有效可行,之后有没有什么新的想法和爱好,却被调皮的小狐狸转移了话题。

裴煜查阅了很多资料,知道性隐这个病症作为精神障碍的附属品,在意识失控的时候并不好受。

他想用能够让花澈更舒服的方式缓解,至少要真的享受其中。

裴煜低头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那阵剧烈的躁热好像久久挥之不去。

真的忍得很辛苦,并且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这样辛苦下去……

裴煜只觉得眼前一黑,为自己之后必须和冷水澡相伴的生活默默叹气。

忍耐的难度在AO的关系上攀升了好几个度,他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安全地度过小Omega的发-期和自己的易感期。

那点可怜的自制力能抵得住小狐狸的狂轰乱打吗?

但是他不允许在小狐狸的事情上有任何闪失,比起自己的感受,花澈的治疗理应被放在第一位。

他已经紧绷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好啦!”

花澈裹着浴巾,就连尾巴都裹了一块吸水力很好的毛巾。

他的尾巴是实心的,厚厚的尾巴毛就算被水弄湿也看着很大一团。

“头发吹干了再去睡觉。”

裴煜将所有资料都放进档案盒里,扣上了外壳。

“我知道。”

花澈用干毛巾搓搓自己湿润的大尾巴,抬头瞥见了桌子上档案盒。

他对这个档案盒印象深刻,他的那些复杂的检测报告都被复制了一份放进档案盒里。

“裴教授连这个都带回来了吗?”

“嗯,最近不去研究院,拿回来看看新项目申报的事情。”

“正好可以等有空的时候和你聊聊。”

档案盒上还写着花澈的名字。

他好奇地走过去,打开了档案盒。

与上次在研究院里不同的是,档案盒里多了一份写有“实验记录”的册子。

他翻开册子,上面手写的文字清晰地记录着上一次和这一次“治疗”的过程,在上一次记录的后面,还有很长一段手写的分析。

唯有“情绪反馈”这一栏是暂且空着的。

花澈呆楞在原地。

寒凉从指尖往全身蔓延,那些不悦的疑惑好像都立刻有了解释。

“所以……只是治疗是吗?”

那并不是他想象的亲密游戏,也没有拉进他们之间的距离。

而抱住他的Alpha,根本不会动情失控,从容得就像手术台上拿着手术刀的医生,淡然专业地看着寻常人觉得血腥的场景。

花澈刚刚还在疑惑,为什么只有他一个人享受其中,而现在,他得到了这个冰冷的答案。

明明……他那么费力地被撬开向这个世界封闭的内心,那么费力地说了一句“喜欢”。

他花费了无数勇气去回应一句“喜欢”,回答他的却是一张冰冷的实验报告。

正准备去浴室洗澡的裴煜听见声音,疑惑地顿住步伐。

“什么……?”

“什么都是治疗计划的一部分吗……就连要抱着我睡觉也是吗?”

花澈的生意抖得厉害,大脑几乎一片空白。

手指冰凉僵硬,握着纸张逐渐发/抖。

他像是失去重心一般晃了晃,往后踉跄了一步,靠在了桌子的边缘。

裴煜眼见不对劲,迅速大步跨过来。

“你在难过吗?为什么?”

花澈挥手拍掉了试图护着他肩膀的手。

他半仰起头,眼眶湿润发红,嘴唇褪了血色,苍白一片。

“今天已经治疗过了,裴医生,今晚也不会发病。”

突然陌生的称呼激得裴煜神经一跳。

“花澈,你突然在说什么?”

“我说,我今天不会发病,不用跟你同枕共眠。”

花澈从他的身边的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