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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无论说什么都可以被接受。

无论说什么都不会被抛弃。

“我……我有性隐。”

房间里好像安静了一秒。

花澈突然变得着急了起来,语气急促地解释道:

“就是,那个软针,你看到的,其实不只是用来避免绝对标记而已,也是因为有这个病要扎着……”

“昨晚……我就是,可能吃了精神类的处方药吧,所以就突然……”

“我有药粉,泡了药浴之后太困了,就在浴缸里睡着了。”

人在着急的时候总是会显得很忙,花澈没有什么逻辑地嘴碎了好几句,在没有得到回应之后哭丧着脸,狐狸耳朵也沮丧地耷拉下来。

“事情就是这样……是你让我说的。”

裴煜的表情确实很僵硬,甚至严肃地皱起了眉。

“昨晚,为什么没有来喊我?”

意料之外的回应让花澈一时间愣住了,他小声地念叨着:

“你不是……今天一早还要上课嘛……不能打扰你睡觉的……”

结果到头来,裴煜还是没有好好地去讲授早课。

“这是你没打算来喊我的理由?”

裴煜半阖着眼,手指揪起了狐狸的脸颊。

“你明知道你的生命和几个小时睡眠相比哪个更重要。”

花澈揉了揉被人揪得更红的脸,不服气地小声嘀咕:“上课更重要……”

“花澈。”

Alpha严肃的语气喊小狐狸的全名很有威慑力,再加上他板着脸盯着人看,就显得更加威严了。

花澈打了个激灵,把人往房间外面推。

“我换件衣服,我们不是要去一趟医院吗?”

说到底,不过是敏感脆弱的小狐狸,在没有人半逼半哄的情况下,根本只会想着把心事压到心底默默承受罢了。

站在卧室门外的裴煜对这些看得很透彻。

他能得到小狐狸的一点依赖,但对于完全获得信任乃至敞开心扉,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花澈最终也是电解质紊乱加上重度脱水,身体上轻微的感染也在抗生素的作用下被处理得很及时。

他的皮肤还是有些起皮干痒,在单人病房里输液的时候又被裴教授摁着全身涂了一遍药膏。

皮肤上黏黏糊糊的,厚重质地的保湿药膏需要一点时间吸收,带着人手指的触感和温度,久久地挥之不去。

花澈把自己大只的狐狸耳朵压下来挡住眼睛,默默装死,只有羞红的耳朵能看出来一点端倪。

裴煜对这件事的发生直到现在都是心有余悸。

经历了花澈在伶馆自杀,再在深夜独自折腾身体,他的身心在不长的时间里连续经受了两次重创。

“从今天开始,晚上睡我旁边吧。”

“啊?什么?”

花澈从病床上惊坐起,狐狸耳朵高高竖起,在怀疑自己两对耳朵一起出现了幻听。

“我,我不会这样了。”

“我睡觉很闹腾的,失眠辗转反侧,就算睡着了也睡不安稳,踢被子说梦话,让你也睡不安稳。我说不定会梦游打你一拳。你要是第二天早上起来鼻青脸肿怎么办?总不能顶着拳头印去上课吧?”

小狐狸在一旁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话,而裴煜只是坐在病床边,盯着那张张张合合的嘴唇没有挪开眼。

“小花,你心虚的时候语速会特别快,说的话也比平时多。”

被人拆穿的小狐狸一下子止住了嘴。

“没关系,精神焦虑带来的失眠多梦,也在我的领域范围内。”

“但是我……”

“小花。”

裴煜抬起手,手心轻轻贴着他的下巴。

“我会抱着你,抚摸你的狐狸耳朵和尾巴,好好地哄你睡觉。我保证,我在失眠症状里的研究成果,比你以前尝试听过的任何一个催眠AS/MR都要有用。”

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