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能保持清醒,是因为被软针扎着的星期堵住了他的情绪,让他不得不保持清醒,精神无法彻底出走。
“呜……好难受……”
已经失控的alpha像是听见了什么关键词一样,失神的瞳孔竟慢慢回笼,松开了肿得很厉害的腺体。
他深呼吸一口气,稍微跪直了身体。
“哪里,难受?”
裴煜的声音低哑得可怕,显然是被他的小狐狸强行唤回来的。
小狐狸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睫毛上挂着泪珠,喉咙里只剩下一声一声的低叹。
发丝湿漉地贴在脸颊,眼尾哭红,嘴唇红肿。
就连狐狸耳朵都软软地搭在脑袋两侧,一动不动地垂着。
“我好难受……这里……”
他轻轻攥起了和服裙摆,委屈的声音黏黏糊糊的,有点哑,像是被人很狠的欺负了一样。
软针扎到很内的位置,精密的医用器械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淤堵让星期看起来更加可怜,涨红的颜色深得发紫,却让动情至深的小狐狸生生被封住了宣泄的出口。
“我好想舍得,pei,我好难受……救救狐狸吧……”
裴煜尝试勾了一下紧紧勒在小狐狸胯骨的金属线,就听见花澈一声吃痛的低呼。
这种戒断控制的治疗仪器不会给患者设置可以动弹的机会,不然就没有强行戒断的意义。
他不敢硬来,脆弱得根本受不了重力的小狐很容易就受伤甚至废掉。
除了开锁之外,别无他法。
“我会拿到钥匙的,小花。”
“我会用信息素喂饱你,你想怎么舍得就怎么舍……”
“再相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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