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个姓氏夹杂其中,陈三郎家有点远。
他们没有喜轿,但有舞狮在前面喜庆开路。
一路撑伞撒花去,沿路好多小孩,再撒些喜糖喜钱什么的,好不热闹。
陈三郎脸满脸笑容,脸颊发烫,像喝了酒一样。
白锦脸颊带粉,拿团扇遮着脸,长睫轻垂,羞羞涩涩,不敢看人。
有人问哪家嫁过来的?
陈三郎大大方方道:“白家,白锦,阿叔阿婶到我们家吃饭喝酒呀。”
赚了一路祝福。
苏月光被夫君拉着手,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也是满心欢喜。
好像他们也被祝福了一样。
白锦坐在房里等新郎,等到客人走完了,新婚夫夫俩终于可以静下来坐一起。
大家坐在新房里,苏月光看他们小两口,你也不敢看我,我也不敢看你,都是羞羞涩涩的,不由好笑。
之前都在一起这么久了,这会儿开始羞涩起来了。
姑娘哥儿都在偷偷的笑,汉子们就在那里起哄,无外乎什么亲一个。
陈三郎脸蛋烫得要烧起来,白锦几乎用团扇将一张脸都掩住。
陈三郎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下了什么决定猛的扭过头来,白瑾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想到这是自己的夫君了,又僵硬凑回去一些。
大家笑得更欢了,两个新人的脸蛋更红,陈三郎却是捧住了自己夫郎的脸,轻轻地在他额上印上一吻。
大家却又不满意:“亲哪里了,亲嘴上!”
等这对新人终于亲嘴上的时候,大家就放过他们了,可不敢再放浪。
闹洞房也要有分寸,不能把主人家闹得不愉快了,成亲新郎新娘最大。
在院子里摆桌,端了些酒菜,大家一块吃饭喝酒。
都是年轻人,这会儿才是真放松开怀。
吃到了晚上,他们驱驴车回去,人多也不怕,点着灯笼慢悠悠地走,大家还在说话聊天,意犹未尽。
回到家里洗完澡,苏月光跟沈东遇都喝了些酒,情意绵绵,很快就纠缠在一起。
苏月光将夫君摁在床上,反坐在他身上,先在男人身上乱亲一通,亲吻他的眉眼嘴角,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痒痒的,压得更紧了些,亲他下颌喉结,一路往下。
动作幅度不大,他自己也轻轻哼出声来。
……
睡一段醒一段,不得好眠,清晨刚醒,浑身软绵绵的,沉甸甸的身体又压了上来。
苏月光揽着男人的肩膀,思绪却是飘到一旁,天天如此,好像不行。
天光大白,都不用起床了。
又睡了一觉,好不容易起来,在院子里晒太阳,暖乎乎的又想睡。
沈东遇拉着他出门,懒汉一样在村子里乱走。
大多数人家也是挺闲的,除了有些人家还有谷子没晒干,院子里翻着谷。
看到他们来笑呵呵的喊声:“这么闲出门逛呀?”
“嗯,随便走走。”
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沈家旁边。
很久没看到的陆金花笑得见牙不见脸:“明年开春我们春柱要娶媳妇了!”
旁边有个听他们唠嗑的,突然问了一句:“那你们飞白回不回来吃喜酒?”
陆金花脸色一黑,当即没忍住,跳起来骂了两句:“什么话好说你不说,非要说这种话,他回不回来吃关你屁事!”
路人赶紧就跑了,陆金花还在后面跳起来骂,骂着骂着她自己哭起来了。
沈东遇听都不想听,拉着苏月光就走了。
结果还是被陆金花看到了,冲过来就要撕他们。
“别走,给我站住,你们把我的飞白拐到哪里去了!”
就是陆春柱难得在家,跑的比他娘还快,一把拉住陆金花往家里扯:“阿娘,你还找他做什么?飞白虽然是我弟弟,我也疼他,但他看到我就想取我的命,上次在镇上他还想杀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