巾就是了,犯不着非得挑挑拣拣。
陈则洗澡也快,冲冲水,打一遍沐浴露,搓一搓就完事。
浴室有一面半身镜,洗完了对着擦擦头发,无意间瞥见镜中自己此时的模样,乍一看没比贺云西强到哪里。
肩上有一处破皮的地方,记不得是对方弄的,还是撞墙上或者哪儿蹭伤了,陈则看了看,不是太上心,没管。
出去到客厅,蒙桌子上的白布被掀掉,面条已然煮好端上去。
刚要坐下,习惯性找手机,想起刚刚进浴室给丢洗漱台上了,于是折进去拿。
老小区筒子楼普遍矮,这一栋最高6层,贺云西家处于中间位置的三楼,还没窗外的树高。
进屋时无心朝楼底扫视,当目光捕捉到熟悉到骨子里的身影,冷不丁还以为是错觉。
陈则无意识滞住,驻足俯视。
由于视角偏差,此时树下候着的人没发觉楼上的异常,完全不知情。
下一刻,对那一幕无视到底,陈则仿佛眼瞎了,若无其事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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