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当那是二爷的宽慰,捡好听的讲让他放心治病,结果是二爷头一个离开。
可惜邹叔这会儿哪还能照应陈则,他站都站不起来了,只怕不日就要随老王头而去,这趟是担忧陈则想不开,因而过来走一走。
“等下去了,老王头该找我算账了,叔对不起你,大邹那小子给你添了那么多乱,现在我连对你师父的承诺也不能实现,唉。”
迟些时候,贺云西送邹叔他们回去,再回来院里空寂,过分静谧。
陈则坐在沙发上,胳膊拄着膝盖,伏低着腰背,将头埋进臂弯里。
贺云西过去,拍拍他的肩膀。
“去歇会儿,行不,你这两天一直没睡觉。”
这人没听,自顾自的闷了半天,低低叫了下对方。
“贺云西。”
“嗯。”
“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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