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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数要高许多。”宋重云双眼迷离,摇摇晃晃。

“度数……?”

宋重云汪着眼睛看他,抬手摆了摆,“嗯,度数。”

身子歪了一下,直接栽进萧知非的怀里。

他手指胡乱抓了两下,指尖无意勾住萧知非寝衣的系带,宋重云捏着那带子,“嘿嘿”笑了两声,又抬手轻轻一拉。

前襟便被他拉开了。

露出大片的胸前肌肤。

宋重云迷迷糊糊之间还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只是盯着那片隆起的胸肌,眨眨眼睛。

良久,才道:“你那块疤,我这里也有。”

指尖抬起,触到萧知非的肌肤上,手指又软又凉,碰上皮肤的那一霎,就让萧知非浑身都被点燃了。

“哦?是吗?”

萧知非觉得灌下的那口烈酒在胃里翻滚,腾出更加炙热的气息,他把宋重云抱到桌子上,“我也要看你的疤。”

说完,衣料摩挲,厚实的手掌抓着领口,只微微用力,便扯开了大半。

指肚上覆盖着粗粝的茧子,划过细腻雪白的肌肤,微微颤抖。

萧知非指着胸膛上的一处,问道:“是这里吗?”

他的肌肤细白如玉,光滑柔软,一眼望过去仿佛被月光轻轻拂过,散发出迷人的光芒。

粉红色的“疤痕”宛如白玉有瑕一般,萧知非看着那里,忽然俯身向前,吻了上去。

宋重云脊背僵直,他舔了下唇,“没骗你,对吧。”

萧知非仰起头,“傻瓜,这不是疤痕,是胎记。”

宋重云垂眸,想了好一会,才轻轻重复:“胎记……哦,对哦,是胎记。”

话音未落,他又感觉到自己某个地方被吻得湿漉漉的。

并且,那个吻还在继续。

宋重云又麻又痒,他微微后仰,“咯咯”笑了。

但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某个白日还说自己累得起不来的人,已经将他横抱起来,飞快的向着楼上冲刺。

“为夫想快点知道,云儿的这块胎记和为夫的疤痕,是不是真的一模一样。”

宋重云迷迷糊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衫到底是在桌子上的时候,就掉了,还是在上楼梯的时候滑落的,反正他被萧知非吻得满面绯红,直到呼不上气,听到了他这样说。

然后他还没来得及问,怎么才能知道是不是一模一样,就立刻知道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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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重云浑身又酸又痛,开始回忆昨夜到底又做了多少荒唐的事。

他舔了舔唇边残留的蜜汁,想起某人把用来解酒的蜂蜜洒在身上,还美其名曰说什么可以试试疤痕和胎记的贴合程度?

最后这些个蜂蜜又被某个舌头一一舔舐干净。

宋重云总算是明白了,萧大将军已经把他的疯批在床事上展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这浑身的黏黏腻腻,总要洗个澡才能解决。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他就听见萧大将军在喊他了:“云儿,下来沐浴。”

他裹着脏兮兮的寝衣,光着脚丫快速的下了楼梯。

盥洗室是个硕大的水池,现下已经倒满了热水,屋子里氤氲潮湿,侍候的仆从点了炭,生了炉火,又仔仔细细的盖上了罩子,最后将厚厚的棉帘垂下,这才垂着手走了出去。

屋子里渐渐暖和起来。

萧知非为他宽衣,水汽缭绕,唯有衣料摩挲的声响。

宋重云垂下头便看见了自己身上的红痕,顿时又觉得脸上烫的厉害,他转过身子,视线上移瞧着萧知非,又觉得他的身上似乎也好不到哪去。

锁骨上是他的咬痕。

可见昨夜有多激烈。

明明只喝了一点酒,怎么就这么放纵了?

萧知非拉着他的小臂,走进了水池里,没在热水里,宋重云顿觉舒畅不少。

他安安静静的坐在热水里,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