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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盖在宋重云的身上。

宋重云看了看宋晋沅,又怕自己进去的时机,对方巧言善辩什么,让萧知非将他放走了,便牵了牵萧知非的袖子:“将军。”

声音软软的,带着些许鼻音。

萧知非垂下眼睛,“怎么?”

“那日下药的人是他。”

尽管宋晋沅不承认,但是他依然认定此事一定与他有关系。

虽然他那天烧的迷糊,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在喝下那碗宋晋沅送来的“汤药”后,身体就变得奇奇怪怪起来,这才导致有了后来他跟萧知非那个根本记不起来任何细节的“第一次”。

在宋重云的心里,第一次该是多么美好而神圣的,而他……却没有任何当事的记忆,只有事后的身体疼痛难忍,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那碗有问题的汤药!

他能不恨宋晋沅吗?!

萧知非唇瓣紧闭,他抬起手替宋重云捋了捋耳边的乱发。

那件事后,抓住了宋重云房间里那个假冒守卫的人,那人只说是自己对殿下倾慕,才会出此下策想要占有宋重云,而且后来那人在大理寺的监牢里自尽了。

看来眼下,此事还是另有玄机的。

宋晋沅脸色苍白,他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纪王妃的怀里。

面对六叔,他能反驳,说不是他下的药,但是依照萧知非的性子,他必然是要将此事彻查清楚的,他否认了,最后就一定会查到母妃身上。

不管怎么样,他都不能让母妃认下这个罪。

他是皇家血脉,萧知非再一手遮天位高权重,总不能真的把他怎么样,但是若是查到母妃这里,事情就不一样了。

父王不一定会保母妃。

皇爷爷也不会保母妃。

在这场博弈里,只有他认下这个罪,才是最好的办法。

萧知非眸子渐暗,对宋重云低声道:“云儿先去整理一下,此事不急。”

如果对宋重云的汤药做了手脚的人真的是宋晋沅,即便他是纪王之子,他也不会轻易放过。

要不要他这条命,还要看宋重云的心意。

不知道为何,宋重云这样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出现在他的面前,说话时软绵绵的,望向他的眼睛泪水汪汪,让萧知非心里的硬壳忽然塌了一块地方,露出其中的柔软。

宋重云看萧知非知道了他的心思,心情也稍稍好了一点。

其实他也没想好到底要怎么惩罚宋晋沅,而且这场架打下来,他想了想对方脖子上那五道赫然的血痕,觉得自己也不算是吃亏。

一番整理之后,宋重云从厢房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收拾的还算整齐。

纪王妃和宋晋沅已经站了起来,看起来精神并不好,尤其是宋晋沅,狼狈不堪不说,脸上、脖子上、手背上都有些血痕在,

萧知非看着宋重云走过来,伸手将他的手握在了自己掌心。

宋重云的手又软又小,萧知非一只手便将他的两只手都紧紧握住了。

“宋晋沅,那日你送到云儿房间里的汤药里,是否被你下了情药?”他望向宋晋沅的目光如一道寒剑。

宋晋沅嘴唇发白,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纪王妃一眼,明显感觉到他母妃的神情不对劲,心里便又肯定了几分,可是他还是想在挣扎一下试试,于是抿了抿唇回答道:“将军,当日的汤药您身边的大夫是验过的,没有问题。”

“哦?”萧知非唇角微微上勾,眉眼弯了下来,露出那种看似温和的笑容,道:“那就怪了,云儿除了那碗汤药,便再没喝过任何东西,那他中的情药又是从何而来呢?”

宋晋沅心口紧缩,额头冷汗涔涔,垂着眼睛道:“晋沅听说当日,有贼人混入六叔的房间,意图对六叔不轨,会不会那个人?”

宋重云知道他说的是当日出现在房间内,易容假冒护卫的那个“小厮”,其实事后想想,那个小厮的行为确实很奇怪,说他意图冒犯吧,他好像确实是在“冒犯”自己,但是所有的行为又显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