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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荣光都依然还在。”

“后来……四叔哭着求我,求我杀了他……”

“云儿,七年了,我还会梦见四叔,梦见他最后哭着的样子,你知道吗?他求我杀了他,我没有办法,我真的没有办法……”

“子忍!”

宋重云将萧知非的脸捧起来,轻轻吻上去,吻掉他脸上凌乱的泪,“子忍,是我不好,是我不该问你,是我的错。”

萧知非盯着他湿红的眼睛,半晌,他忽然眼睛弯了一下,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所以,云儿要补偿我。”

宋重云被他突如其来的笑吓了一跳,也就是这一瞬间的失神,他已经被萧知非整个推倒在床榻上。

一床被子覆上了他纤细雪白的肩头。

现在换宋重云微微发颤。

一只细白的手无力的抓着床褥,萧知非捏着他腿侧的软肉,从他的寝衣之下钻了出来。

“云儿,想哭就哭出来。”

萧知非盯着他绯红的眼角,潋滟水光,泪珠挂在眼眶上,要坠不坠的模样,逼着他发出哭泣声。

起伏的被子,摇晃的烛火,时断时续的低泣声,以及难以忽略的轻笑声。

让这间不大的房间里充满了黏腻。

萧知非终了还是心疼宋重云明日还有早课,很克制的只做了一次。

宋重云浑身软绵绵的,很快就昏睡过去了。

他又被萧知非算计了一次,身子快散架的时候,他就在想,自己再也不要被这个疯子骗了。

萧知非起身熄灭烛火,躺在他的身边,看着那张依旧泛着绯红的脸上,多少有些生气的样子,暗自笑了笑,俯下身子,亲在那双湿润润的眼睛上。

良久,他悄声道:“云儿,我没骗你。”

故事是真的,情绪是真的,眼泪和悲伤也是真的。

他看着宋重云的睡颜,想四叔若是还在,应该也会喜欢他吧。

也许不会,因为四叔不喜欢笨笨的。

可他喜欢。

“好像瘦了些。”

刚才握住腰的时候,明显比上一次更细了一点,一定是在这里饭食太差劲。

他知道这人有多挑剔,不合胃口的东西,就不肯吃。

英月的手艺这么差劲吗?

要不要送去酒楼学习一下?

算了,还是等英来回来,让英来去学吧。

男子方便一些。

正在日夜兼程赶路的英来,在马背上连打了三个喷嚏,他疑惑不解:“难道是太劳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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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宋重云去书院上课,萧知非就让下属把公文送到了小院里,干脆坐在窄小的桌案前查阅内阁呈报的奏疏。

现在朝中的三股势力里,内阁早已掌握在萧知非的手中。

杨历久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传递奏疏的职责,萧知非亲自坐镇,宋重云的安全有朝中一品将军保护,也就不需要他了。

他堂堂大奉朝从四品的副将,也只能从“护卫”变成了“奏疏传递者”。

晚上,宋重云晚课散学回来的时候,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萧大将军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襜衣,正在小院一天就突然冒出来的小厨房里,举着大铁勺子炒菜。

宋重云使劲揉了揉眼睛,对着旁边正在傻笑的英月问道:“将军……会下厨?”

英月压低声音,捂着嘴笑道:“听说将军领兵,要求军队所有的兵士都要会架锅做饭,他说丰嘉关寒冷,若是不能吃热饭,士兵是没有气力打仗的。”

“多危险啊,架锅做饭生成的烟太容易被敌人发现了!”

英月又道:“萧家军野外行军第一课,就是要学会寻找隐蔽地形且还要挖什么散烟道,生火而不被发现之地,所以哥哥说萧家军的传统就是每个小队都要背着大锅,就地生火做饭。”

宋重云发现萧知非做饭确实很像食堂的那种大厨,大铁勺哐哐哐声音特别大,几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