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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喑哑着道。

“……不要。”

眼前跃出傅寂深吞食的场景,温惊桥禁不住体温攀升,他面若春晓之花,晕开绯霞:“我还有阴影。”

傅寂深胸口一梗,退而求其次道:“那只用手。”

温惊桥不吱声了,他倾身拿过医药箱里的碘伏和药膏,示意傅寂深先办正事。

傅寂深只好先放开人,背过去。

“伤口都红肿了!”

温惊桥莫名火大:“明天你在家里休养,明晚也不准再洗澡了,直到结痂为止,不然你就留下来,别跟着我。”

“……遵命。”

傅寂深理亏,折过身吻青年的唇:“别生气,宝宝。”

温惊桥冷哼着别过脸:“受伤的又不是我,我生什么气!”

“别乱动。”

傅寂深立马定住身形。

温惊桥咬着嘴唇,把棉签蘸上碘伏,重新消毒一遍,等干了再涂一层药膏,涂好后,他躬着腰对着伤口呼气。

一缕缕带着凉意的风,在傅寂深背上拂开,这种被紧张、被照顾的感觉,让他格外受用。

“谢谢宝宝。”

“哼。”

温惊桥把医药箱收拾好,放到柜子上,踢掉拖鞋爬上·床。

刚躺下,男人便扑来将他深深地吻住。

灼热幽烈的气息渐渐融化掉他的理智,连同那点恼火也一并消噬,他不自觉地回应着,却被傅寂深带入更深更窒息的旋涡之中。

手脚渐渐使不上力气,刚穿上不久的睡衣转眼离体,他整个人都瘫软着,任由摆弄成各种形状。

他快喘不过气时,傅寂深短暂地放过他的唇。

可下一瞬,敏感的耳垂被含吮,耳朵里钻入黏热的触感。

温惊桥脑袋“嗡”地一下子彻底宕机。

……

迷迷糊糊不知过去多久,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空白,温惊桥濒死一般地抖着。

“你好过分。”

温惊桥音调软绵,大口喘息,有气无力地捶打傅寂深的胸膛:“又出汗了。”

“再洗一遍?”

傅寂深低笑,吻他湿润的眼角,又舔去咸涩的泪痕:“我只能擦洗了,宝宝别嫌弃我。”

温惊桥瞪他:“知道就该收敛点。”

“我有在尽力克制。”

傅寂深叼住青年纤细的脖颈,而后埋在樱花园里,迟迟不愿离去:“宝宝,你好香,不用洗。”

“……”

温惊桥痒得厉害,满面红晕地踹他一脚:“撒开。”

傅寂深恋恋不舍地抬头:“还想。”

“不给。”温惊桥双臂抱胸,美目流转:“你不能再流汗了,小心伤口化脓……我去冲一下。”

傅寂深惋惜不已,他好不容易才吃上两口。

他侧躺着,抽几张湿巾擦一擦,等青年冲洗完,关上顶灯,就贴上去道:“宝宝,我们三号晚上到南扬,一起去逛夜景吧?”

“好啊,还能乘船夜游古运河。”温惊桥道:“我正好还没玩过。”

傅寂深闻言,心口又是一阵酸软,啄吻着他的脸颊:“回来后,我们一起把京海的风景名胜也游览一遍,好不好?”

“估计不行。”

温惊桥直言:“我要带家人去度假,至少一周。”

傅寂深一听,顿时一副“天塌了”的表情:“不带我么?”

“不带。”温惊桥笑笑:“傅总,在我家人眼里,你可是我的前任上司,哪有人和家人出游,还带上前老板的?”

“……”傅寂深眉头紧紧皱起。

“好啦,睡吧,我明天要面试一整天呢。”

温惊桥捏捏傅寂深的下颌:“夜里不要压到伤口哦。”

傅寂深扣着青年的腰身,面上不动声色,内里却在默默打着主意。

“好,晚安,宝宝。”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