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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等于间接与他的**接触了。

“……”

三十岁高龄母单前所未有地闹了个大红脸。

……

这晚,傅寂深做了一个荒唐的梦。

不仅难以启齿,还有些怀疑人生。

梦境中,桥桥住进楼下那间客房,她打扮得很奇怪,穿着属于温秘书的睡衣,毫无防备地睡在沙发里,傅寂深也不懂她为何会穿那套土土的衣服,那不是她的审美水准,他想喊醒她,让她别学温秘书,可怎么也叫不醒。

他只好亲自帮她褪·去。

而后,他不带情·色目的地以手测量对方的腰围、臀围,乃至打着圣光的胸围。

测两点间距时,桥桥忽而睁开眼,凝脂般柔弱无骨的玉手从他指尖向上摸,所过之处一片颤·栗酥麻,慢慢滑至他的喉结,锁骨,再从他的领口钻入……

他明知该绅士地避让,却逃不掉桥桥的美色蛊惑,只能任由宰割。

脑海里像是绽放起一簇簇烟花。

倘若梦境能永久停留在这一刻,或是在现实里成真,想必他连做梦都能笑醒。

可便是这时,桥桥竟转瞬间化成了温惊桥的模样!

乌黑短发,平坦胸脯,男性温润的嗓音……

“傅总,我跳的舞好看吗?”

傅寂深狠狠一僵。

整个梦境都不受控制地震动、扭曲、朦胧起来,可他仍仅凭着窗外洒进的月光,窥见温秘书的全身上下,红唇,纤腰,翘臀,迷人的长腿屈起,伸来勾住他的腰,继而在无边夜色里,扭胯热舞。

正是桥桥在金湖酒店跳过的那支椅子舞。

而他,就是那把椅子。

艳影靡靡。

醉人的暗香浮动。

傅寂深非但没推开温秘书,反而更加兴致勃勃,变得更猛,更壮,更……

重剑朝天,却找不到关窍。

“嘀——您好,主人,请对准。”

伴随着诡异可恶的机械音提示,绮梦戛然而止。

“呼呼……”

傅寂深粗喘着惊醒,心跳剧烈,浑身燥热黏腻,他顿然感到一兜熟悉的局部潮湿,不可置信地用力掀开薄被。

“……”

“……”

温秘书和桥桥性别不同,的确需要对准才能……

什么跟什么?!

他究竟是因为谁,才陷入这样糟糕的境地的?!

是前半段的桥桥?

还是后半段的温秘书?

一时间,傅寂深脸色黑得要命。

他可以笃定,他喜欢的是桥桥,他是直男!

有温秘书什么事!他只不过是和桥桥长得像而已!

身体在酒后叛变一次,也不能代表他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秦暮楚……

梦也是假的!!!

傅寂深扯起床单扔到垃圾桶里,企图毁尸灭迹。

谁知,正赶上温惊桥来叫他起床:“傅总,您这是干嘛,减轻我的负担啊?”

“……不是。”

傅寂深沉哑着声,一转眸,对上他的脸,梦中情景仿佛重现。

他慌忙撇开眼,无端弱了气势。

“你,你把眼镜戴上。”

“待会。”温惊桥对傅寂深的遭遇一无所知。

他想着,反正已经被对方看出撞脸,私下里与傅寂深相处,眼镜就不再是他的必须品了,他表现得越是坦荡,看起来越问心无愧,遮遮掩掩反倒惹起猜疑。

傅寂深却厉声道:“现在就戴!”

温惊桥不懂男人在虚张声势,只当他是吃错药,哦不,没睡好。

他淡淡地掀起眼帘,一声不吭就折身下楼。

傅寂深自觉失态,揉揉眉心。

后悔,就是非常后悔,早知道就不该让温秘书一起搬来……

·

温惊桥发现,傅寂深最近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