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舵,那要是我今天让你吃点不爱吃的苦瓜那些,你还要雌父的奖励吗?”
“那小宝还是不要了叭,其实小宝今天乖得也挺一般的。”
虽然朗伦还听不懂油嘴滑舌和见风使舵是什么意思,但他锁定到了苦瓜,抱着阿瑟斯的手也迅速松开,试图平静地跳过这一环节。
不确定阿瑟斯是否是真的要这样做,但朗伦恨不得蜷缩成一团消失在原地。
之前自己因为好奇偷吃了口阿瑟斯碗里的一口苦瓜,差点没给他苦得当场晕厥过去。
最后还是阿瑟斯给他冲了满满一大杯蜂蜜水才将嘴里阴魂不散的苦味压了下去。
那种不美妙的滋味一辈子尝过一次就够了,打哪儿之后朗伦就再也没敢趁着大人不注意,伸出邪恶的勺子偷尝味道了。
“好了,今天没有苦瓜,倒是有小宝爱喝的玉米排骨汤。”
阿瑟斯把郁闷起来的小朋友掉了个面,故作难过,“要是小宝还用自己的小屁股冷待雌父的话,那待会儿到家之后,雌父只好勉为其难吃掉那块小蛋糕吧。”
朗伦一秒切换回了阿瑟斯的贴心小棉袄,“雌父不要勉强自己哦,小宝来帮雌父解决这个困难叭~”
不过他突然想起了课后卡斯帕他们说的话,好奇道,“绵羊可以吃吗?”
阿瑟斯点头,“可以吃的,绵羊属于常见的可使用肉类哦。”
他看着朗伦叮嘱道,“不过小宝可千万不能吃羊肉哦!”
“就连沾一点都不行,要记得你对羊肉过敏,吃了之后会生病的。”
“小宝知道了!”
父子俩玩闹一会儿后便到了家里,朗伦有些想念糯糯了,一换好拖鞋就往卧室冲。
阿瑟斯忙将人叫住,“小宝,糯糯在雌父的房间里!”
已经跑到楼梯处的朗伦迅速刹住车,换了个方向继续冲过去。
他打开房门,便瞧见了刚起身的糯糯蹦蹦跳跳地朝自己扑了过来,一整天没见的一人一兔黏黏糊糊地亲热了好一阵才在阿瑟斯的呼唤下出去吃饭。
饭后,阿瑟斯便打算带着朗伦出门去附近的小公园消消食。
不过出门之前他将今天刚拿到手里的小盒子打开,招手示意朗伦坐到自己身前。
见朗伦好奇地盯着自己手,阿瑟斯笑着解释道,“这个是雌父拜托研究院的叔叔们给小宝定制的防身武器,有了这个之后,不论小宝走到哪儿我们都能找到。”
他拿起棉签在朗伦左边的耳垂上仔细消毒,“不过待会儿可能会有一点点疼,小宝别害怕。”
朗伦看着盒子里跟西里尔和希尔珀左耳上有些相似的小东西,好奇道,“哥哥们耳朵上也是这个吗?”
“当然,就连你大哥哥诺亚维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有哦。”
消完毒之后,阿瑟斯一边跟他聊天转移注意力,一边迅速将这枚小小的耳钉给他穿好。
“疼吗?”阿瑟斯继续处理着朗伦泛红的耳垂,“要是过一会儿还是不舒服的话要记得跟雌父说好吗?”
朗伦点头,有些不太适应耳垂上的感觉,下意识伸手想要触碰,但很快便被阿瑟斯拦住。
“这几天都不要去碰这个地方,之后也要注意不要让水长时间停留在耳朵上。”
阿瑟斯千叮咛万嘱咐,生怕朗伦没听进去让耳朵发炎,“这几天洗脸的话让雌父来帮你就行了,一定一定不能碰这边!”
“小宝记住了。”
见他答应后,阿瑟斯就又从身后的盒子里取出了几天不起眼的小链子,他拿出最长的那一条带到了朗伦的脖子上。
朗伦好奇地摸了下这条小项链,不解道,“小宝要带两条项链吗?”
但他瞧见自己胸前那条闪耀的烟紫色玉石,心里有些闷闷的,赌气似的将项链藏到了衣服里,像是遮住之后就会忘记般不愿想起赫弥。
阿瑟斯没有提起另外一条项链,给他重新调整了下松紧,“这条项链也是一样的,可以追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