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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还他娘的说不想要老子的位置,老子看你是想的要上天了,当老子脑壳坏了莫!”

这一击自然是被魁梧男人挡了下来,娲泥生还没做决定,不可能让洪长流先出手柄人打死。

然而很快,方才并没有针对苗云楼的祝炎也动了,他面沉如水的盯着后者,神色格外复杂,心中无数心思纠缠在一起翻滚。

作为在场唯一一个知道苗云楼身份底细的人,他一直没有揭露,就是不想牵扯上自己。

如果让娲泥生知道自己竟然和流浪旅客有联系,甚至帮了他,自己可就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然而现在他再不开口,这件事就真的要牵扯上他了。

这个流浪旅客,竟然敢说让其中一个旅社长下台给他让位?再这样下去,见他都要被挤下去了,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祝炎冷冷的看着苗云楼,心说别怪我,都是你自己作出来的结果,狠狠心,一转头对娲泥生开口道:

“社长,我——”

“可以。”娲泥生突然道。

“什……什么?”

“我说可以,”娲泥生没看他,只是盯着苗云楼,淡淡道,“你跟我来,我会保证这段对话只有你我二人知道,但前提是,你要真的能说出点什么来。”

“记住,不要让我失望——走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没有给其他人任何反应的机会,手中青色火焰跳动,竟然生生在空气中撕裂开一道口子,率先踏了进去。

苗云楼似乎是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犹豫,从善如流的跟了上去。

路过祝炎身边的时候,他瞥眼看着对方黑沉沉、复杂无比的神情,偏了偏头,用耳语的音量轻声说了一句:

“等着。”

说完,他扬了扬手背上的鈎爪印记,便头也不回的跟着娲泥生进去了,只留下祝炎一个人神色变了几变,内心翻滚不停、狐疑不定。

等着,等什么?

他还在这里狐疑的左思右想,洪长流已经在一旁气的满面通红,眼底全是可怖的红血丝,无能狂怒,破口大骂。

“嬲你妈妈别的导游100036!”

“冒的那本事,就莫撑那板鸭,你算么子咯,个杂细兔崽子也敢要老子的强?过个别(这畜生),么子卵(什么东西)!”

他胸口剧烈起伏,喘了口粗气,眼神一转,突然看到了一旁的土楼,眼神顿时狠了下来,眯起眼睛冷冷道:

“这里,就是那个导游10036出来的地方……?对,就是这儿。”

洪长流一顿,站在原地对着土楼自言自语,声音细如蚊蝇,旁人根本听不清楚。

祝炎冷眼看着他发疯,还没等说什么,刹那间,他突然猛的翻起手腕,用力向土楼甩去!

“嗡——!”

血红鈎爪如同疯狗一般凶狠的飞冲过去,却一下子被人徒手攥住。

只见魁梧男人站在一旁,如同一座大山一样,稳稳的攥着他的鈎爪,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

“洪长流,娲泥生社长还没说怎么处理导游10036,你太急了。”

“那他奶奶的怎么了,”洪长流大骂道,“放开,老子就是要泄愤!”

“泄愤可以,等娲泥生回来再说。”

“等她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黄花菜会凉,土楼又不会凉,你着什么急。”

“……嬲的!”

洪长流气的满眼发红,面色几位可怖,彷佛下一秒就要杀人,一旁的魁梧男人却根本不怕,只是攥着他的鈎爪,面色平稳无比,没有任何动作。

祝炎就站在梯田上边,看着洪长流吃瘪,在一旁只是幸灾乐祸,抱着胳膊冷笑一声,没有任何劝解的想法。

这个洪长流,就是一个没有脑子的莽夫,整天拿着他那一条鈎爪到处杀人,就这样的货色,竟然还有人妄想攀附上他求得富贵。

真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