魃的棺材里躺上一天一夜,再给自己灌下汤药,挺着肚子以身饲养诡婴,那不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了?”
对于一个被死死钉在木门上的人来说,这话说的要多不客气有多不客气。
女人闻言眯了眯眼睛,把锋利的血柱向血肉之身中又狠狠送了进去,听到眼前人痛苦的闷哼声,这才扭着嘴唇微笑着:
“可惜,我偏偏不愿意自己生,你自己撞进我这里,就自认倒霉吧。”
她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紧紧盯着苗云楼,浑身都裂开了血腥面皮的皮肤微微合拢,端起冰凉透彻的药汁,试图强行送到他口中。
苗云楼闻到那个味道就生理性厌恶,猛的别过脸去,不顾剧痛的肩膀,拚命挣扎起来,把木门撞得哐哐作响。
“当啷!”
女人手上的药碗被他剧烈的摆动,弄得一下跌落在地,立刻砸了个粉碎。
药汁撒在地上,灰扑扑的地板上瞬间散发出一股极为诡异的血腥味,女人盯着那散落在地的肮脏药汁,面色顿时沉了下来。
“真是给脸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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