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的自己,心底却没有半点怒不可遏,反而平静得如一潭幽井,心底最深处有道微不可见的声音反覆诉说着:
只有龙也真正关心我
只有龙也不会伤害我
我愿意不惜代价为他付出一切!
每当内心腾起一股憎恨的火苗,那道层层交叠的杂音便在大脑里縈绕回盪,浇灌着再也无法復燃的冰水。
从被黑暗里的怪物追逐而被龙也保护,到被子川背叛时偎在他怀里备至呵护,再至发现自己才是背叛者的痛苦迷惘,我与龙也间的羈绊如无形的蛛丝一圈圈缠绕上来,直到将我缚成一团蚕茧,怎样也挣脱不开了。
「毕竟…龙也是…做大事的人,
「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也…也不会在一起,我不会…恨你。」明明是受害者,却努力为罪犯开脱着罪行。
「嘻嘻,那个叫子川若听到你讲这么过份的话,他应该会气到发疯吧?」
「不要提他,求求你…
「我…我们来做吧?…我休息够了,继续…干…干我,我想要为你生…生孩子。」我逃避似地猛摇着头,想要把子川的轮廓从脑海里给抹去。
「这就对了,今晚我要干到你再也站不起来。」龙也狞笑地拱动那身腱腰。
在药剂的加持下,腹腔里的子宫骚疼不已,彷彿被置在煨火上慢慢熬炼,男根一撑开紧缩的膣肉时,所有的皱摺被啵啵地刮过敏感的浮凸颗粒,一圈圈柔软且湿润的纹路拓出层层迭迭的畅美光圈,像跨年烟火般在高入云霄的摩天大楼上,绽出层次交叠又错综复杂的烟花秀。
「哦哦…别一下就…啊啊…那么深啊啊!」子宫里深深地推高举起。
「反正你再也脱不出我的掌心,那就狠狠地操翻你就对了。」
硬挺的男根一次次破开摇摇欲坠的防御,反覆拨弄着膣内里被挑情慾的开关,粗到撑开肉壁的男根让膣口忽撑忽闔,在敏感膣内里来回衝刺侵略、兇器般的昂物粉碎任何在其前方的阻挠,我的意识在一次次的翻搅下,变得支离破碎,缴出一股股滑腻的春水。
「贱货,老子的鸡巴那么拚命操着你的骚穴,你不说点什么?」龙也蒲扇般的手掌啪地拍在臀肉上,发出裂帛般的清脆声。
「饶…饶了我,呜呜,谢谢光临…啊啊。」
屁股上传来扎针般的刺痛,伴随着膣肉被翻搅倒捲,大脑的思绪被捣成不成形的浆糊,顺从着原始本能发出哭泣般的甜美浪叫,早已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龙也松开攫住乳房的双手,紧扣在快要撞飞的纤腰上,让原本攻防一体的态势倒向失控的边缘。
「哈哈,再任性的性格底下一样有张诚实的小嘴!」
「要死了…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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