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做错事的孩子,对我期期艾艾的发问完全没有觉得异常。
「哎,陈伯又在乱嚼舌根了,宝贝你别听他乱讲,我只是跟她下楼去买杯咖啡,你别放在心上…。」
「没…没事,我只是…想说你说要…加班的…啊啊。」我摀着嘴巴,强行压下快要脱口而出的浪啼。
「真是的,他这人就是这样爱乱传八卦…。」
见我似乎没放在心上,子川那颗心终于卸了下来,他开始絮叨起公司的繁重业务等鸡毛蒜皮的琐事,但子川语气愈是松懈,龙也的攻势就愈加强烈,这个尺寸与硬度简直是种赤裸裸的犯规,毫无防备地任由他刨挖着一次比一次敏感的险隘重地。
「我们那个主管最偏心了,每次都把工作丢给…。」
「对…啊啊…好…好深…。」
「这次日本客户非常重视这笔订单,条件订得很严苛…。」
「呜啊啊…我会为你…加油…啊啊。」
「宝贝,谢谢你,还有这次公司若考核的不错,有机会可以…。」
在龙也慢磨细蹭下,体内那头慾望的巨兽飞快的滋养涨大,明明在子川面前理应羞愧难当,被无止尽的罪恶感给压到喘不过气,但是看着他被琐事缠身的社畜模样,心中那股犯错的庞大愧疚顿时有了宣卸的出口。
是子川自己没出息…。
像龙也这种生于权贵的簪缨世族,每年即使无所事事都有数不尽的财富匯流进他们的口袋里,即便如我只是侥倖掇拾最微不足道的碎屑,都能比同届的儕辈薪资盈裕成倍,每每聚会总能换来欣羡不绝的目光。
还有那柄根本无法相提并论的男人性徵,已经不再是后天孜倦不懈的问题,这完全是隶属上天眷顾资质的层面,像龙也这种被上帝选中的天选之人,自然得担负更大的使命,更重的责任,更…多的女人…
「对了,忘记告诉你明天开始我要到日本出差,真的很对不起。」
「噫噫…洩…洩了。」
在子川面前,我更加轻易被龙也所攻陷,即便只是轻轻摩动,一样被无穷的慾望给攻佔沉沦。
似乎对钝刀子割肉的牛步感到厌倦,龙也一改温吞,流露出不羈的张扬个性,身体忽然一轻,虚悬的身子猛然下坠,正当我要惊叫出声之际,龙也宽大的手掌一把攫住凶猛晃动的双乳,修长的指尖轻易陷进乳球中,被一团雪白给淹没,灵巧的指尖採擷着樱红的果实。
被上下层叠的攻势密集袭击,乳头刚被高高拎起,下一刻敏感的阴蒂被被轻捻慢转,当官能被拧到紧绷难耐时,龙也的凶物便不客气地狠狠贯穿数次,每次都撞击得子宫颤抖不已,彷彿灵魂被撼动到快被捣碎。
「唔唔…咕呜呜…。」
我空下来的双手摀住再也压抑不住的嘴唇,可是下面那张小嘴却无法自拔地喷洒出一股股温热且燥湿的潮液。
噗咻…
噗咻…
每一次男根的抽离,就是体内水份大量的流失,龙也再也不顾忌是否会被子川发现,他只尽情地宣洩着庞大无匹的兽慾,健硕的躯体下包覆着被狂风暴雨给折腾地奄奄一息的柔弱女体,像根细草承受着风暴怒吼的全部力量。
我的眼眸再也无法维持焦距,上翻的瞳孔失神地吊着,仅仅维持住面对子川最后一点意识。
「宝贝,你…你不要紧吧?」
察觉出我表情不对的子川,语带关心地询问着,他第一次在我脸上看到这种被抽走魂魄的空壳模样。
「噫噫噫噫噫…
「没…没事,噫噫…我…先掛电…啊啊啊!」连正常的句子都无法完整表达,一波滔天的骇浪便将我拍到尖叫难止。
嘟嘟嘟
坏坏千钧一发切掉通话,但是不晓得被子川听到多少,此刻的我正踮高着脚趾,修长的大腿无助地颤抖着,在芳径里用湿热的潮液,涤洗着龙也那柄能刨开一切阻碍的龙茎,子川什么的,爱情什么的,再也不重要了…。
「真是糟糕,原来那个子川的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