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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关系?”

“…未婚夫。”

杨欲燃眨巴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目不转睛。视线粘在江折脸上不肯动。江折皱起眉头,把自己之前的判断推翻。

绝对是醉了, 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没完全醉的杨欲燃一眼就看出来了江折心里那点心思,刚想骂他两句,想到了些什么,顿时闭上了嘴。

没人会和醉鬼计较什么。

“江折…我头疼。”

杨欲燃和没骨头一样,软绵绵往边上一倒,江折马上把他拉住了,犹豫片刻后,把人抱在自己怀里。

杨欲燃蹭了蹭江折的胸口,嘴角勾起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说了让你别喝了,还喝,你自己几斤几两自己不知道吗?”

那可太知道了。杨欲燃不语,拉着江折的衣服发呆,在江折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亲起来好舒服啊。”

江折有些无语地看着怀里答不对题,还耍流氓的一滩。伸手给他揉太阳穴。杨欲燃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江折对醉鬼比他想象中的包容多了。

“杨欲燃。”

“嗯?”

“汤苒苒的事情,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

杨欲燃脸上的笑容一僵,酒都醒了几分。江折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气氛正好被他那么一打搅。

兴致都没了。

“我不知道。”

“没事,我等你愿意告诉我。”

杨欲燃不满地睇了江折一眼,怎么总是盯着他那个马甲不放。他那个马甲又不完美,还是个大骗子,江折总是那么念念不忘的…

让杨欲燃有点爽。

哼哼唧唧地在江折怀里钻了钻,把江折整洁的衬衫扯开,狠狠在他锁骨上啃了一口,啃完还有些心疼,又舔了舔。

江折吃痛地皱起眉,每次关心一下杨欲燃,他总和狗一样,这里啃啃哪里咬咬。疼也不见得江折松手,只是弹了一下杨欲燃的脑袋。

“疼!”

杨欲燃捂住额头,愤愤看着罪魁祸首。江折没说什么,整理好了自己的衬衫,看起来又变得一丝不苟起来。

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但只要杨欲燃轻轻一扯,暧昧的牙印就会露出来。

杨欲燃吞了口唾沫,觉得牙更痒痒了。

“江折,我好像喝多了。”

“…你终于知道了。”

从江折怀里挣扎出来,杨欲燃坐到江折的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江折被这个姿势搞得不太自在,微微偏开了头,被杨欲燃不由分说地捏住,重新转了过来。

“看着我,不许逃。”

说着,杨欲燃似乎还觉得不解气,又捏了一下江折的脸,感觉手感相当不错,满意地把嘴唇凑上去,在江折脸上亲了一下。

江折默不作声,今天晚上已经被这个狗一样的醉鬼非礼了好多次,也不差这一次。

“你就不怕等你醒酒了,我拿这个来笑话你?”

“你也知道要等我醒了才能说,现在说有什么用?”

杨欲燃笑嘻嘻地又在江折另一边的脸上啄了一下。江折对自己脸上的口水印有些无语,但还是扶了一把杨欲燃的腰,让他能坐得舒服一点。

“再说了,你是我未婚夫,我亲亲你怎么了?”

说着,杨欲燃相当霸道地捏住江折的下巴,江折看着他咋咋唬唬的样子,强忍着笑,表示默许。

打打闹闹了一段时间,杨欲燃突然不说话了,盯着江折不放。

“怎么了?”

江折揉揉杨欲燃乱糟糟的头发,他的发根已经开始长黑头发了。不明显,但还挺可爱的。

“江折,我可以亲你吗?”

杨欲燃的目光清明,要不是江折方才一系例的论证,他还真的要以为杨欲燃没醉了。

江折的眼神飘了飘,杨欲燃觉得自己后腰的手指有点颤抖,不自觉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