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疼杨欲燃。
尝试着站起来走了两步,险些跪在地上,陆渊急忙把人捞起来,小心翼翼地往门外走。
那边横七竖八一大片,没人注意到他们。陆渊暗自窃喜,还没高兴多久,就被一个醉鬼拦下来了。
“陆少?怎么就走了?你还没玩呢。”
“我...我,你。燃哥你先出去,我找望哥来。”
话音刚落,陆渊就被拉入人群。杨欲燃皱着眉,扶着墙一步一步移到大门口。
“还有杨少,怎么走那么快?”
“滚。”
杨欲燃眼底带着点怒气,把来人吓得一愣,没趣地自顾自走了。杨欲燃晃晃脑袋,他绝不可能和这些家伙沾上关系。
本来胜利在望,却被自己的左脚绊右脚。
“靠!”
杨欲燃闭上眼睛,预想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反倒是扑到了一个有点硬又很舒服的地方。
还有点...好闻的木质调,比杨欲燃身上的味道不知道好闻多少。杨欲燃哼哼唧唧地把脸抬起来,手已经贴上了那富有弹性的“墙”上。
本来杨欲燃就烦,没好气地抬起头,对上一双湛蓝色的眼睛,杨欲燃的眼睛登时瞪大,酒都醒了三分。
那些小脾气瞬间烟消云散,这淡漠的眼神他可太熟悉了,学生时代他对视了无数次,绝对不可能认错。
这是他的死对头江折啊!
好死不死,杨欲燃的手现在不受自己控制,受到惊吓后忍不住收紧,手感相当的好。
...杨欲燃脸都丢完了,急忙要从江折怀里起来,越急越手忙脚乱,又一头扎进江折的胸膛。
要命,热乎乎的又香又大,杨欲燃的脸逐渐变红,只当是酒劲上头。
江折脸色变了变,没有失态。
“这位...小姐,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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