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诊脉,只施针即可,不然多丢人。
“你真的可以?”伶舟慈无法忍受令扶楹怀疑的目光,分明昨夜她也红了眼睛,流了泪水,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放。
“我可以。”
伶舟慈确实消耗太过,起身时身体摇摇欲坠,他红着脸看向令扶楹,但很快垂眸,“还是……你扶我吧。”
他这样大好的机会为何不利用,很快就会出谷,伶舟慈倚靠在令扶楹温暖柔软的身体,顿感心满意足。
伶舟慈时不时去看令扶楹,现在正是白天,理智回归,他满心的欢喜和羞涩,可见令扶楹,她对此并无多大反应,根本看不出他们昨夜做了最亲密之事。
伶舟慈心理落差太大,可也无法奢求太多,垂眸掩下眼底的失落。
其实令扶楹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坦然,虽然她确实阅男无数,可想起伶舟慈的身子骨,还是臊得慌,只是看着镇定自若罢了。
这日伶舟慈施针时格外紧张,因他脸色难看,谷主无需诊治心中已经有数。
正要为他把脉,却遭到伶舟慈的拒绝,转念一想心中了然。
他虽病弱,但也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实在正常,偶尔倒也无妨,但切莫纵欲,若太过无异于自寻死路。
于是谷主不得不提,“少主还是要节制一些,这是些调养滋补的丹药,每日需服上一粒。”
伶舟慈面红耳赤。
“少主无需如此,七情六欲本就正常。”
身子弱却也是人,没有什么不齿的。
“不过近些时日还是需要克制。”
伶舟慈无地自容,却也感激他没有露出异样的神情。
于是,令扶楹看到伶舟慈时,他神情僵硬,几乎没敢看她。
“谷主说,这是最后一次施针,今日泡过灵泉后,便需要喝药静养,无需再留在谷内。”
伶舟慈说起此事时心情不由低落,他并不想离开,恨不得永远留在此地。
昨夜他说的那些话,令扶楹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但见她这幅无事发生的模样,要么是当真没听见忘记了,要么是避而不谈。
他宁愿是前一种。
几番犹豫挣扎,伶舟慈忍不住问:“令扶楹,你可有心悦之人?”
好端端的问这个做什么,令扶楹摇头,她可没有。
“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她可没这闲工夫骗人,要说最喜欢的自然是她自己,总不能喜欢这几个都有点病的男的吧。
睡一睡就算了,她疯了才会投注感情。
得了令扶楹的回答伶舟慈安心,若她一视同仁都不喜欢,他也没什么可难过的。
只要她还没有心悦之人,那他总有机会,之前她与尉迟衔月成婚不也和离了吗,连沈覆雪那样的人,她也不喜欢,想必很难会有让她心动之人。
这不知是个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这次泡灵泉没有再发生意外,伶舟慈泡得脸颊发红,因为药力激发身体的淤积的病气,疼痛难忍,此时他的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几乎整个身体都靠着令扶楹。
却在两人回到竹楼时,看见站在楼前的两人。
正是沈覆雪和令槐序,他们齐齐看向举止暧昧的少男少女,远远看着宛若一对璧人。
气氛瞬间凝滞,两道视线宛若利剑直直射向走来的伶舟慈和令扶楹。
伶舟慈衣衫单薄,略微凌乱,他这幅神情让人极易展开联想,尤其此时他还与令扶楹靠得极近。
沈覆雪和令槐序大步上前,几乎同时想将伶舟慈从令扶楹身边拉开,令扶楹拽紧了伶舟慈,“你们怎么来了?”
“我若不来,你和他……”令槐序及时住嘴,见令扶楹拽紧伶舟慈的胳膊,令槐序气急反笑,“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令槐序总是有本事激起她的怒火,“请问和你有什么关系?”
眼看二人之间的矛盾一触即发,沈覆雪轻声道:“小满,你别生气,我们只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