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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是此物还不能如此果断地下结论。

“你们先别出去,我和伶舟慈出去后,你们再出来。”令扶楹见自己没有任何痕迹,想来他们也没有暗中做些什么,警告一番,才打开房门离开。

屋中的两个男人的气氛紧张,若非担心被令扶楹察觉,恐怕会当场打起来,虽然这场较量必定是沈覆雪压倒性的胜利。

令扶楹只希望二人不要闹出些什么,这可是在人家的地盘。

伶舟慈此时已在楼外走动锻炼,屋中令扶楹朝他走来,直勾勾地盯着她,每次瞧见她便怦然心动,从面颊红到耳根,尤其在与她亲密后,如此感觉更加明显。

待令扶楹走至身前,伶舟慈才想起沈覆雪和令槐序,为何不见他们二人。

令扶楹察觉伶舟慈的视线,主动道:“或许他们还在休息,我们先过去罢。”

才说完,沈覆雪和令槐序先后走来,二人神色冷漠,彼此之间不见昔日的半分客套,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双方有何深仇大恨。

令扶楹能感觉到背后那两道刀尖一般的视线。

最终四人一起前往谷主所在的竹楼,谷主为伶舟慈诊了脉,将他要吃的灵药打包交给他。

并叮嘱一旁的令扶楹,“这些药每日煎服,一副可以喝三日,连续服用两月即可。”

谷主悉心叮嘱,仿佛她与伶舟慈是何等亲近的关系,这些日来令扶楹照料伶舟慈,连他泡灵泉也亲自扶上扶下,人家自然要误会了。

他可不知令扶楹何时如此好心,竟这样照顾伶舟慈。

别说别人,便是令槐序自己也没有体会过被令扶楹如此对待。

令扶楹身边站着的谷主只认识沈覆雪,他闭关已久,那时令槐序不过是个半大的娃娃,但沈覆雪的大名他自然知晓。

不过他们进入这回春谷时已与谷主打过招呼,是以谷主知晓令槐序的身份。

他们前来既不为治病,也不为求药,只为眼前这姑娘而来,一人是她的兄长,一位是她的师尊,虽都是关系亲近之人,但如此放心不下地跟来,就显得意味深长了。

谷主无意探究,他特意将令扶楹唤至屋中,交由她一掌大小的方形木盒,“这是姑娘所要之物。”

这木盒分明很轻,令扶楹却感觉沉甸甸的。

谢过谷主,令扶楹一行人准备离开,可还未走几步,她们就已经消失在回春谷,出现在最初进来的草甸。

也看到了等待的玄悯和御风。

见令扶楹平安归来,玄悯神色放松,“施主,你回来了。”

他虽知晓令扶楹能够照顾好自己,在回春谷内也没有其他危险,他甚至能随时用传讯石与她联系,可没有看到她,心里总是不踏实。

现在见她归来,出现在自己的眼前,那些悬浮的心似乎有了归处。

这样的感情在佛修身上可视之为阻碍,可他却甘之如饴。

“嗯我回来了。”令扶楹有些歉意,这几日将玄悯留在这回春谷外。

御风连忙迎上,“少主,情况如何?”他围着坐在轮椅上的伶舟慈仔细看着,脸色瞧着甚至还不如之前。

这次前往回春谷本就是为了治疗少主多年的体弱之症,御风期待却又担心,期待能够治好,担心一切没有任何任何作用,甚至越来越糟。

“谷主已为我诊治,只需要服药静养,结果如何还要看天意。”

御风闻言不再答话,至少证明还有希望。

此刻已从回春谷离开,只待前往大觉禅寺,但如今有了令槐序的干涉,他和令扶楹去了远处谈话,这里有太多人,令扶楹不愿当着他们的面和令槐序吵闹,于是没有拒绝。

“跟我回折渊殿。”令槐序直接出声,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不回去。”令扶楹已不想与他纠缠太多,直截了当道:“你别想干涉我,即便我与尉迟衔月已经和离,你也没有权利对我指手画脚。”令扶楹说得毫不客气。

说完她便要走,却被令槐序紧紧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