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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些难喝的药甜多了。

伶舟慈忽然留下眼泪,沾着晶莹剔透泪珠的睫毛轻轻颤抖,“帮我……”

他沙哑又痛苦的声音在令扶楹耳边回荡,她忽然生出了一种怜爱的心理。

这个时候的伶舟慈没那么讨厌,而是像一只祈求主人几分目光的小狗狗。

她的手忽然被他握住了,被伶舟慈颤抖的手牵引。

令扶楹此时也有些神志不清,两人坐在轮椅上,伶舟慈不知何时埋头在她的胸口,泪水打湿了她的衣襟,湿哒哒的有些难受,而他还不断在她胸前蹭着。

她低下头去,伶舟慈像是破布娃娃一般窝在她怀里。

她从他怀中起身,轮椅却就此翻倒,被他按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并不疼,但还是把她吓得够呛。

伶舟慈伏在她的身上,竟颤抖地去解她的裙带。

令扶楹这瞬间有些迷茫,看着伶舟慈这样貌美如花的脸,险些无法思考。

在她的裙带被彻底解开始,令扶楹恢复了几丝理智。

不为别的,她就是……有些担心伶舟慈这身体吃不消死在她身上,那将会给她造成巨大的阴影,毕竟,她还这么年轻,花花世界这么大,她总要好好体验。

伶舟慈伏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令扶楹将他推开了。

他泪水直流,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令扶楹人都麻了。

这时候的伶舟慈像是恢复了力气,她竟一时无法奈何得了他,只能掏出绳索绑住他的手脚。

“伶舟慈,你清醒一点!”

可他无法清醒。

令扶楹,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伶舟慈在心里无数遍地默念着,他的手腕都被绳子磨红,最后终于没了力气疲惫睡去。

至于令扶楹自然霸占了那张床,伶舟慈后半夜醒来,他察觉自己被绑住挣扎着想去解开,但无法可解开。

喘息声被令扶楹听见,她这才想起自己把伶舟慈绑着。

她起床蹲在他身边,看着他那张苍白的脸,“你清醒了?”

伶舟慈睫毛颤抖着没说话,回想起方才发生的一切,他抿紧了唇瓣。

“你要是清醒了我就将你松开。”

他还是不吭声。

令扶楹扫了眼他,才开始给他松绑,手腕都已经杯磨出血痕,在伶舟慈的雪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眼。

“你能起来吗?”

伶舟慈终于说话了,“你扶我一把。”

令扶楹将他扶了起来,她正打算离开回自己屋睡。

却见眼前的伶舟慈开始脱衣裳,可解了解又松手,“你帮我解一下。”

“你是没手吗?”令扶楹被卷入这个乱七八糟的故事已经够烦的,还要她给他解腰带。

可她忽然瞥见伶舟慈被绳子磨出血痕的手腕,他苍白的脸映着月色,眉头因疼痛轻蹙,沾着泪珠的睫毛轻颤。

令扶楹心头一紧。

这回他没再说话,自己动手继续解,解了好一会儿才解开,“你先转身。”

令扶楹听见身后传来的刻意压低忍耐的呼吸声。

正要转头去看,伶舟慈的声音再次传来,“我还没好。”

令扶楹便又转了回去。

她听见什么缓慢挪动的声音,紧接着一切恢复寂静。

这段时间她觉得格外漫长,漫长得她困意顿生,险些直接睡过去。

“我好了,你过来吧。”伶舟慈的嗓音传来。

令扶楹迷迷瞪瞪转身,看到身着雪白寝衣的伶舟慈靠坐到床上,长发已经解下,松松地披在肩头。

伶舟慈长得确实貌美,是与寻常男子不同美,令扶楹看着他孱弱又美丽的脸,竟有瞬间的失神。

“你睡吧。”

伶舟慈眼睁睁看着她走远。

她困得够呛,不想再来回折腾,合衣躺在窗边的榻上。

夜半之时,她感觉自己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