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隔着衣裳见过,却还是愣了愣。
这在伶舟慈瘦弱的身体上未免显得太不匹配了。
她拍了拍他的脸,伶舟慈这才回神,他恍惚中看见令扶楹,拽住她的手腕,这个时候他的力气却又格外大。
令扶楹虽有反应迅速地用手撑住地面,但身体还是跌坐在了他身上,只是尽可能不压死他。
感知到什么,她僵住身体。
她与伶舟慈的视线相对,才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他还游离与真实世界之外,与眼前的令扶楹对视。
地板寒冷,他瑟缩身体,冷意唤回他的意识,伶舟慈眼中晃动的令扶楹愈发清晰。
“令扶楹。”他轻轻喊着她的名字。
“喊我干嘛?”
伶舟慈拉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时轻轻抬起头,柔软的唇瓣在令扶楹的唇上一触即分。
令扶楹一愣,随即一巴掌给他扇了过去,可在即将扇到他脸颊时又停下,他一副意识不清醒的模样,再一巴掌下去估计要把他扇死。
才保住一条小命,还没醒就不忘了吃人豆腐,下流!
令扶楹从伶舟慈身上离开,见他死不了,任由他躺在地上,准备让御风过来。
可她的裙角被伶舟慈抓住。
令扶楹转身看他。
“衣裳。”他蜷缩成一团,尽可能遮住自己的身体,耗尽所有力气说出这两个字。
“我去给你拿。”
伶舟慈这才放手。
令扶楹回屋拿了衣裳递给伶舟慈转身就走。
伶舟慈听着她远去的脚步声,闭目轻轻喘息。
即便浑身无力他也咬着牙穿衣,不想让御风看见他这幅模样。
呼吸一乱,他恍惚想着,他的身体只能令扶楹看到。
因为被自我厌弃自我羞耻这样的情绪折磨,体弱的他又被水溺过片刻,加之这几日身体欲望过重,夜深人静总是无法忍耐,导致阳气过泄,身体更弱,他穿好衣裳就昏迷过去。
于是回去不久的令扶楹便听闻伶舟慈病倒在床,还惊动府内的数位医师,溪竹园下人进进出出。
上回他才病了,这回又病,看来他溺水比她想象的严重。
前去探望的路上遇到玄悯,他也是听闻伶舟慈的情况特意过去看看。
路上二人走在静谧的林间小道。
玄悯发现令扶楹还是本能地回避他,只是那晚他冲动地与她说了那番话后,她维持着基本的礼节不再将他避之如蛇蝎。
但玄悯发现自己想要的更多了。
二人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得很近,玄悯看向身侧的令扶楹,她的睫毛微垂着,像一把小扇子,唇瓣也极为饱满,他想起那日在山石洞穴之中转瞬即逝的触感。
玄悯知晓自己是个僧人,可他做的都实非僧人该做之事。
令扶楹怎能不知他的视线,分明是这样冷的天,可她身上竟起了汗意。
捏了捏汗湿的手心,最终还是忍不住转头看向身侧之人。
对上令扶楹的视线,玄悯才意识到自己看了她很久。
这才垂眸收回视线。
因为走神,令扶楹踩到前方凸起的小石块,在她反应过来调整的时间,已被玄悯紧紧拽住手腕。
她扑进了他怀里,能够感受到脸颊和手掌之下的肌肉,和浓烈的男子气息,干净的皂角香气混合沉香和香烛的味道。
往日能够让人心境平和的香,此时她却发现自己的心跳在错乱,她尽量平静地道:“多谢法师。”
本以为玄悯会很快松开她,就像在云煌城那次一样,可他竟并未松手。
她就趴在他的胸口,也听见了他的心跳。
玄悯知晓不得再继续放任自己,揽在她腰间的手松开,掌下令扶楹腰间的衣略微褶皱。
“当心。”他离令扶楹远了些。
令扶楹也不知自己为何面对玄悯就成了这副模样,心瞬间被打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