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对沈覆雪有所隐瞒,大大降低此行解决鬼煞的危险性。
伶舟衍风评很好,却也是个心肠狠毒之人,他和尉迟衔月怕是不相上下。
若是没有那场天灾,大罗洲必然会和折渊殿和三千域呈现三足鼎立之势,曾经一度如此辉煌的大罗洲式微,伶舟衍怕是气不过吧。
她与玄悯离得这样近,一边胆战心惊会被伶舟衍发现,可眼前又是玄悯灼热的躯体。
而外面不仅有伶舟衍,还有沈覆雪。
洞内漆黑,她不调动灵力虽无法看见玄悯,却能感受到扑洒在她脸颊的灼热呼吸。
他的手从她的后背缝隙探入,她绷直脊背,担心与他的手臂触碰,只能尽可能将后背移开,但如此陷入进不得退不得的两难境地。
玄悯的手臂放在她的后背与洞穴粗糙的墙壁之间,令扶楹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是要她靠着他的手臂,如此就不会被咯疼了。
令扶楹愣了会儿。
她转头想去看洞外的情况,唇瓣却擦过什么,温软的触感。
令扶楹听见身前僧人的呼吸声加重,她后背的手臂肌肉也好似在鼓动。
身体像是被什么引诱,无形的因子被互相吸引,从指尖脸颊开始,升腾出热意。
令扶楹虽极力忍耐,却还是无法抵抗身体的本能。
玄悯借着洞穴内的漆黑肆无忌惮打量她眼前的女孩,她的睫毛轻动,隐约透出不安与紧张,可他仍然不想挪开,从她的眉眼描摹至她她的鼻尖唇瓣。
在自己都没想到的情况下,他忽然低下头,轻轻触碰她的唇瓣。
可做完他心中升腾起难以言说的忐忑不安。
可又盘旋而上巨大的欢愉。
他这个境界视黑夜无物,能够看清她的所有反应。
她似乎并未发现,眼中湿漉漉的,只是淡淡的迷茫。
令扶楹无法在不调动灵力的情况下夜视,为了不看清玄悯,她宁愿自己看不清。
感觉到唇上一闪而逝的触感,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她听闻空气中的呼吸声更深。
在这样寒冷的大罗洲,两人出去时却浑身燥热,一到外面,令扶楹迅速与玄悯分开。
他却牵住她的手,用手帕轻轻擦拭她手上在洞壁沾染的灰尘。
粗粝的手指轻轻分开她的指缝,仔细擦拭她微微颤抖的手指,细微的痒在指根流窜。
时间流逝缓慢,仿佛度日如年。
法师可真是……体贴。
玄悯放下她的手,他双眸微垂神情认真,其实脊背早已汗湿一片。
“好了。”
……
令扶楹看向被他触碰的手。
分明梦中什么事都做过了,她却因为他这样的举动拨动了心弦。
回去时,她特意与玄悯分开走,回去后她看见坐在屋中的沈覆雪。
听闻开门声,他起身走向令扶楹,牵过她的手。
被他冰冷的手指触碰,指尖的感觉从大脑皮层生出,令扶楹指尖轻颤。
“怎么了?”沈覆雪不解地问。
她的手指干净白皙,触感极好,沈覆雪紧紧握在手里。
“你交涉好了?”她缓慢开口。
“嗯,你在任何地方我都会陪你,小满。”
令扶楹始终记挂着接触缚情丝一事,她疯了才和他大婚后再解。
她打算故技重施,酒是个好东西,若她记得不错,沈覆雪的酒量并不算好。
于是她取出一壶酒和一盘炸过的花生米。
“师尊,你能过来我很开心,我们好好喝一杯。”
小满说她很开心,沈覆雪压住心底的欢喜,“好。”
她如今给人灌酒已经很有一套,令扶楹面不改色给沈覆雪倒满,“师尊,我敬你。”
令扶楹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期待地看向眼前的沈覆雪。
他并不知晓令扶楹早有预谋,一杯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