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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神,“少主,怎么了?”

眼前唇瓣一开一合,含着糖葫芦清甜的香气弥漫而来,他抿唇,匆忙擦了擦她唇上沾着的细碎糖壳。

做完才暗自懊恼自己这样离奇的举动。

他疯了吗,为什么要……这样做。

伶舟慈现在连自己都搞不懂自己了。

令扶楹更加茫然,伶舟慈这举动可谓吓人,感觉到唇上的触感,立即起身远离他。

见她避他如洪水猛兽,伶舟慈气闷,捏紧手中的雪帕,方才那些旖旎的心思烟消云散。

令扶楹原本也想给玄悯买一串的,但发现很多东西他都不能沾。

虽没有规定说不能吃糖,但他也不是会吃这些的性子,拿着糖葫芦也奇怪,索性就没买。

而且,玄悯身为出家人也不在意这些的吧。

令扶楹瞥了玄悯一眼,却僵住身体。

他那双眼眸还是那般慈悲温和似水,可温柔的表象下似乎潜藏着未知的危险。

她佯装镇定,收回视线。

这么一通折腾下来回去已是夜里,她们吃饱喝足,洲主提早准备的晚宴自然用不上。

但他更对儿子带回的姑娘好奇。

究竟是什么人,能让对谁都没有一副好脸色的儿子如此重视,还不惜坐着轮椅带人去城中游玩。

伶舟慈接到消息时长眉轻蹙,却还是去了伶舟衍处理公务的殿宇。

他自己推着轮椅前往,进了殿门,他看向首座之上的男人。

“父亲。”

“来了,今日与贵客似乎相处得不错。”竟如此晚才回来。

伶舟慈其实不太愿意和父亲提起这些,因为令扶楹的身份。

他只要多问几句就能知晓令扶楹是尉迟衔月的妻子。

“这还是为父第一次见你对哪个姑娘上心,你确定是认真的?”

虽然伶舟家族对感情始终如一,但保不齐会出现一个例外,所以伶舟衍得提前问清楚。

“儿子……”伶舟慈其实还是有些迷茫,这基于□□的感觉,就是感情吗?

见他犹豫也知晓他没有想好,伶舟衍也不多留他,毕竟他在外已久,早些回去休息为好。

“你下去吧,明日让那姑娘过来吃午膳。”

伶舟慈不太想让她见父亲。

“为父见不得?”伶舟衍见他犹豫,略微诧异。

“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回去吧。”伶舟衍也没这么多时间和他多聊。

作为大罗洲洲主,伶舟衍自然也要考虑到子嗣继承一类的问题,只是以伶舟慈的身体……

他有些头疼。

*

伶舟慈离开后,只剩下令扶楹和玄悯,檐下灯光昏黄,在二人之间镀上一层静谧。

令扶楹和玄悯之间一如既往地沉默。

在她进门时,玄悯伸手牵住她的手腕。

令扶楹神情一僵。

他也察觉自己的冒犯之举,可却没有放开,“施主。”

“法师,怎么了?”令扶楹从他手中将手抽出。

玄悯能够感觉到掌中柔软的流逝。

“你和少主是关系似乎很好。”

令扶楹不知怎么回答,玄悯竟好奇这些。

“他曾经来过三千域,也随我们去过折渊殿,便与他相识了。”

说完二人再无话聊,可是分明以往令扶楹总是有很多问题问他。

命格命理或者他曾经在寺庙中的生活,包括若是遇到与戒律冲突的情况到底该如何应对。

到底是完全按戒律,还是按心中的佛法。

玄悯其实也问过自己这样的问题。

上次在猫妖洞府。

他不得破戒,不得沾染女色,可若他不遵从猫妖所说,那把剑随时会从令扶楹的头上落下。

性命和破戒之间,他选择破戒。

可若换一个人,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