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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沈覆雪启唇,吻着令扶楹的耳垂。

他向来不遵循这世俗礼法或者规则,所以对于找到机会就和令扶楹偷情一事并无半点羞耻之心。

沈覆雪将无耻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令扶楹还是不放心,若是被尉迟衔月发现,以他的性子,定会恼羞成怒。

她的身体对于沈覆雪的触碰极为敏感,加之神经高度紧绷,整个人都处于水深火热的状态。

本能让她靠近沈覆雪,但理智又让她停止,令扶楹更加确信自己原来是一个如此贪图男色之人。

怪就怪沈覆雪长得过于美貌,不管是身段性格还是样貌,都戳中她的心巴。

她对高冷禁欲系毫无抵抗力。

尉迟衔月和沈覆雪是完全相反的类型,最初她会对尉迟衔月一见钟情,却没有最原始的生理冲动。

而玄悯,更是禁欲系的典范。

和尚这一身份可太禁欲了。

但她尚且还有一线道德,和尚只能看不能碰。

至于伶舟慈,就算了吧,她没有睡病秧子的癖好。

沈覆雪极有耐心地吻遍令扶楹的全身,最终在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厮磨,轻轻舔舐她的唇缝。冰冷与温暖的碰撞,二人的身体都止不住战栗。

令扶楹感受到一丝冷意,想起窗户没关。

寒风吹入水雾弥漫的屋内,扫过令扶楹裸露的肌肤,就像是冰冷的视线,从她与沈覆雪身上掠过,这样的感觉让她极为紧张。

“关窗。”令扶楹在沈覆雪耳边提醒。

窗户骤然合上,一室的水汽被窗户隔绝,令扶楹身体生出汗意,沐浴完换上的衣裳又被汗水濡湿。

在理智彻底丧失之前,她抱紧沈覆雪的脖子,“不要在床上。”

这是她残存不多的最后的底线。

她担心在床上会留下什么痕迹。

沈覆雪嗯了一声

一手抱着令扶楹,一手挥开桌上的茶具,将她抱到桌上坐着,令扶楹坐在冷硬的桌面,对上沈覆雪湿润的双眸不安地再次询问:“他真的不会发现吗?”

“他不会发现的。”

令扶楹暂时放心。

可怕就怕在尉迟衔月随时可能回来,他们只能浅尝辄止。

沈覆雪脸上丝毫不见担心,镇定自若。

令扶楹佩服他的心理之强大,天生做小三的好料子。

“轻一点,不要在身上留下痕迹。”

她用最后的那丝理智叮嘱沈覆雪,他随口答应,令扶楹听着很是敷衍。

忽然她察觉一只冰凉的手探入她的腰间,裙裾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胡乱推了起来,她赶紧伸手阻止,握住他男人不安分的手。

沈覆雪迷茫地看向她,美貌动人让人不忍拒绝。

但令扶楹的心比石头还硬,她可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

连忙伸手将自己的裙裾从沈覆雪手中扯出拉好,“衣裳也不准脱。”

为了不被尉迟衔月发现,令扶楹可谓谨慎到了极点,如果这样还被发现,那她只能认了。

沈覆雪只能隔着她的衣裙,手指在她的腰间轻揉,一会儿功夫就将衣裙揉得皱皱巴巴,他的手又大又冷,力气也十分的大,令扶楹随着他的动作躬身,腰间发麻,几乎难以维持冷静。

但尽管这个时候,令扶楹也在关注气运值是否上涨。

上次沈覆雪生辰,送礼导致气运值下降,当时她正与他相处,又被气运值降低冲昏头脑,忘记与系统核实。

现在来看,分明是她错怪沈覆雪了,毕竟那时候的他是尉迟衔月假扮的。

真是离谱。

发现令扶楹走神,沈覆雪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唤回她的神志。

令扶楹不愿意放过这个机会,将他推开,掏出一枚银灰色的剑穗。

沈覆雪剑法极好,她曾经收集的一堆花花绿绿的剑穗里,挑出了这枚,颜色比较衬他,也没有这么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