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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
洛蔚宁温柔地抚在杨晞脸上,用指腹拭去她的泪水,道:“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离开?
“难道不是吗?你口口声声要离开这间密室,回去找宝宝,难道不是想跟她一起离开汴京吗?”
“离开这间密室又不是离开你,难不成我们一辈子都要困在这儿吗?我大半夜不回家,宝宝一个小女孩,会担心害怕,要是能出去,我自然得回去告诉她我很安全。”
听着洛蔚宁认真的解释,杨晞想想,好像也在理。对方从头到尾都没说过要离开她,是她过份担心失去洛蔚宁,遂变得敏感了。
洛蔚宁温声道:“从我今晚回应你的那一刻起,我便再也没想过抛下你。”
从她回应杨晞那个吻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彻底败了!
“你说真的?”
“真的。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你!”
洛蔚宁把杨晞搂入怀中,好生安慰,“从今往后,无论去哪儿我们都要在一起。”
杨晞抽了抽鼻子,话音还带着哭腔,“那你等等我,只要为我娘报仇了,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好!”
“那安葬奶奶的事呢,你怎么跟宝宝交代?”
洛蔚宁想了想,虽然洛宝宝或许会不乐意她暂时留在汴京,可她有信心说服她。她也相信奶奶也不会怪罪她的。
杨晞双手圈住洛蔚宁的脖子,从她怀里钻出来,看着洛蔚宁,刚才的难过早已消散了去,脸上挂着的笑容如沐春风,“那我就放心了。”
洛蔚宁看着杨晞兔子眼一样红的眼睛,心疼地用指尖抚过她的脸,最后落在水润的薄唇上,又忍不住吻了下去。杨晞张唇回应,一阵唇齿缠,所有芥蒂烟消云散,也弥补了彼此误会带来的难过。
洛蔚宁望着杨晞,得意地咧嘴一笑,道:“那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杨晞装作嫌弃地把洛蔚宁推开,“自己去吃,爱吃多少吃多少!”
得到特赦令,洛蔚宁一溜烟地下了桌子,拿出一块米糕,大口大口地嚼了起来。
望着她狼吞虎咽的样子,杨晞忽然噗嗤一笑,她方才不过是说气话,洛蔚宁竟当真以为她要把她饿死在这里,真的像个孩提一样听话又好骗!
…………
汉东王府大堂,时过子时,依然灯火通明,王府的卫兵身穿便服,聚集在大堂外的院子,高举着火把。
向从天坐在椅子上,手里滑动着手珠,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疏影、暗香和枕流漱石等焦躁不安地立在旁边,而向恒则急得踱来踱去。
“父亲,要不孩儿先带府卫去营救妹妹?”
“还是等郑将军和秦殿帅来吧,密道大门铁壁铜墙,他们一时半会也进不去的。”
即便进去了,秦扬也未必找得到密室。
汉东王府卫兵只有区区十几名,去了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他需要更多人手,确保营救万无一失。
过了一会,院子涌动起来,向从天身边的护卫武德带着郑铭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穿黑衣的神卫军士兵。互相打过招呼后,向从天又问武德,“秦殿帅呢?”
武德道:“卑职已经通知了,想来一会就到了。”
此次行动之所以需要秦渡,是因为他们要对付的是秦渡的儿子,万一秦扬冥顽不灵,抵抗到底,不慎伤到了,秦渡在场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
向从天率众人到门外去等秦渡,向恒欲跟上去,便对他道:“你就留在府里吧!你如今已是驸马,别给人留下了把柄。”
向恒只好止住脚步,着急地看着他们出门。
到了王府门外,就见秦渡骑着马赶到,马身上的铜环绑着一根绳,绳索延伸至马后,另一端绑着一双手,被绑的正是秦扬派回天武营搬救兵的李镇。
秦渡收到向从天传来的消息后,猜测秦扬可能会回军营搬救兵,便派人盯着天武军军营,待到李镇出现,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