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停地重复训练, 没有参与任何行动。为了你,他第一次动用我们。你或许不知道,他传讯到基地时, 大家抢着想要行动名额,想杀人,想见少爷,也想见你。”
“见我?什么意思?”
过山风点头,“想看看,能值得我们行动的人。”
“哦,那你们现在见到了。”谢谌猜他们是大失所望的,大费周章居然就为了救一个普通的omega。
但过山风的模样并没有表露出任何讥讽或不悦,他反而兴致勃勃地盯着谢谌。
“既然周言晁讨厌,为什么不直接解散队伍?”
“解散我们?少爷之所以讨厌我们,是我们是作为遗产递交到他手中的,再者,队伍建立的初衷本就是有违人道的,所以他一直不使用我们。没有夸张,为救人而行动,我们这还是第一次。”
“……”
“这个时代,作战方式一般都用枪支弹药、大炮导弹,但在非必要情况下,我们不会使用热武器,因为这些东西拉开了作战距离,这对战争来说是一件好事,几百英里从几万英里,随着距离的增加,人对生命的概念会模糊化,不会意识到对方是一个人。这个所谓的‘人’指着是,作为一个鲜活的个体,他也有朋友亲人,他有喜好,他有信念信仰或情感。在子弹射击或炮弹轰炸下可生命可能会瞬间消失,但攻击的人是不会有实感,到最后所有死者都只是汇聚成一串数字。”
“我们不喜欢远距离的作战方式,认为这样会消耗摒弃alpha与生俱来的战斗性,当面临近在咫尺的敌人会犹豫,那样先一步丧命的就是我们自己。我们需要感受敌人血液的温度,记住这种感受,让颅脑惯性保持兴奋。拼尽全力去开拓,用自己的双手创建世界。”
“……”谢谌心道:难怪周言晁放着不用,这群人就是喜欢手刃敌人的快感。
“而我们愿意听少爷的,是因为他从小就有这种天赋。”
“这又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
谢谌沉默,对方为什么会觉得自己能知道这些。
虽然是过山风主动攀谈,但他拎得清哪些话该说与不该说,既然少爷没有讲述自己的过往,那他自然不会僭越,最终在这个问题上选择了缄口不言。
“我想问,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过山风换了个话题继续问。
谢谌奇怪,岛是他们占领的,自己一直被锁在房间里等待救援,具体情况一概不知,结果对方反倒开始反问自己,他狐疑地说:“进展到哪一步你们不是知道吗?”
过山风不好意思地挠头,嘿嘿傻笑两下。
谢谌更觉得莫名其妙。
“真的就只是亲嘴和玩信息素吗?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们听得到呢。把话说那么露.骨。”
“?”
因为谢谌太快,门口两人甚至不知道他们做过了。
“………………”
哦,指的是这个进展。
谢谌转身朝外走,不再搭理他。
疾步行走间,脑子里接连不断窜出自己说过的话,他咬牙小声嘀咕,“操,早知道离门远点再做了。”
过山风这个代号取得很好,人如其名。一旦招惹上,闻到味儿就缠上来。
走廊上,谢谌在前面走,人在后追问:“你和少爷怎么在一起的?”
谢谌心情本就不佳,被问烦了,开始胡乱回复,“偷.情。”
“你把原配顶替了?”
“他当小三上位的。”
“?”
谢谌停在门口,握住门把手,转头冷淡地盯着过山风,“你家少爷就在里面,剩下的你要不亲自问他?”
过山风笑着摆摆手,说没想问的了,规矩地摆出站岗姿势,开始履行护卫职责。
一门之隔,屋内和走廊的氛围大相径庭,灯光昏暗,压抑到极致。
谢谌看向房间中央,这是他重获视觉后第一次见到裴墨衍,也是第一次见人如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