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不归我管,但是有时候他们也会把监控录像传过来。”
“还分区管辖?为什么?”
“要说区别的话,那就是作用稍微不同。”
“那在庄园,我和他……你也看到了?”
“你是说,你在房间强迫少爷的事吗?是的,我都看到了。”张茹平静地说道:“监控记录下你所有的自私自利,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情感做事,觉得有仇恨就该报复。我想问你,你明明都走了,第二次回来强迫他是什么心理?”
“我觉得他恨我,能给我带来最大的疼痛,让我忘掉当下的痛苦。”
“站在你的角度,或许没错。但你偏偏选了一种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对待少爷。”
“……”
“想必你也知道少爷的生理问题,那不是先天的,而是后天的心理因素。”张茹顿了顿,“他有严重的心理障碍,对性的厌恶程度你根本无法想象。”
又是一阵静默。
谢谌耐心地听她继续说。
“他曾经差点把自己阉割了。”
“?”
尽管做好准备,但谢谌听到这句话还是受到了冲击。
疯子。
别不把二两肉当肉啊。
听觉也能传递疼痛,害得谢谌拧紧眉头。
“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他要阉割自己,你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给他装这么多监控?”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我话只能说这么多。既然我给你提供了免费体检,希望你也能给予相应的回报,对少爷好一点,不需要多好,一点就可以,哪怕他无法察觉。”
谢谌这时大概理解在酒馆厕所那次,周言晁自.慰为什么是跪着的,身体本能的欲望和心理上的厌恶发生冲突,一种跪地赎罪的方式。
谢谌出来后,和周言晁一道离开实验室。他并未跟周言晁提及张茹说的话,坐在主驾驶位安静地开车,还在消化旁边这个人想把自己变成太监的信息。
周言晁率先开口,“找我什么事?”
“你把我上衣兜里的东西拿出来。”
周言晁照做,摸出一张江树安的名片,他翻看读出上面的手写字,“酒店809号,今晚八点,宝贝,我等你。”说罢,抬头看向谢谌。
谢谌瞄了一眼,“…………”他压根不知道那变态多久塞自己兜里的,无语道:“不是这个,把它扔了!”
周言晁盯着名片看了半分钟,“你发.情期要来了吗?别找江树安。”他把名片撕碎,塞进车载的小型垃圾桶内。
谢谌听懂他的暗话,以为自己是要找alpha解决生理需求。
“没来,我也没打算找alpha。”谢谌抓住等绿灯的好时机,摸左侧衣兜,将一沓照片甩给周言晁,“我要说的是你这个变态。”
几十张照片散在周言晁的腿部、车座缝隙以及脚踏处,上面的人像全是谢谌。
“别找人跟踪我拍照了,很烦。”
“89张。”
“什么?”
周言晁说:“从你去船上后就没拍,算上他拍的,还欠我89张。”
“……”谢谌无力道:“知道了,我拍。”
他随即感受到热烈的视线,瞥见周言晁眼里的惊愕,解释说:“一码归一码。你对我做的,我也还回去了。照片我答应了你,就会继续拍给你,所以不要找人跟踪我,我讨厌被人盯着跟着。”
与其被动地被偷拍……
不如主动地自拍……
“好。”周言晁把散乱的照片一张张收集起来,为了防止弄折弄皱,手指都小心翼翼,谢谌看得头皮发麻。
他身边确实没有淫.虫。
这位又厌恶性,又有生理障碍。
收集那么多他照片干什么。谢谌想不通。
如果是觉得脸好看,其实周言晁照镜子就可以了……
谢谌睒了睒眼,不自觉地偷瞄一眼alpha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