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爱,也根本没有爱可以做,有的是单纯的性.暴力,这是性.侵犯、性.强迫。
就算现在实施暴行的是谢谌,他依旧将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周言晁鼻腔和口腔又在涌血出来,差点被自己的血呛死。
谢谌含恨说:“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周言晁翻着白眼,身体被磨出烈火,炽热难耐,体内的水分被烧干,他微微抬起头饥渴地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泡泡一样冒出水面,结果下半张脸被谢谌死死捂住,甚至剥夺了他的呼吸。
“你敢喘一个试试。”
缺氧的他又垂落下去。
最后,所有痛苦呻.吟从眼里淌了出来,它们遍布面颊,结合粘稠的血液控诉。
第64章 第 64 章 视野的红
手臂伸向门把手, 苍白的皮肤青紫交加,弥久的暴行使他无法直立行走,时而跪爬, 时而匍匐,仅是从床到门的距离就耗费周言晁大半精力。
颤抖的指尖才触及门板又被另一只手大力盖住,震得手骨几近要碎裂, 他如同没有什么重量的纸片下坠。
谢谌从后向前搂住他的腹部,另一只手挤进他的手掌与门板之间,穿插.进对方的指缝,本该是浪漫的十指相扣随着指骨发力紧收成了拶刑, 痛彻心扉。
谢谌下巴搁在周言晁的肩上,微微偏头, “想在门口做?”
周言晁给了谢谌启发, 他不再局限于一张木板上铺设的软垫,在120平米里的任意一隅肆意折磨alpha。
但凡这个屋子里能落脚的地, 他都要拽着人停留一番。
餐桌上倒扣的水杯晃动震颤,撞到彼此叮当作响, 周言晁身伏案板,踮脚时小腿肌肉紧绷,双臂左右舒展呈“一”字形, 上半身的短袖像咸菜又皱又馊。
他是可怜的鱼,没碰上一个好的买主,镶嵌在臀腿的玻璃碎渣是未刮干净的鳞, 没有屠刀划开他的肚皮抓掏内脏, 只是破开一个小洞,被硬物无休止搅动,施以漫长酷刑。
作隔断的镂空格子柜歪斜, 沙发的皮革破皮,液晶电视碎裂,茶几狼藉一片,四面白墙烙下血印和指甲抠刮的痕迹。
落地窗滑动,热风涌进来,给了冰凉的躯体一丝慰藉。
周言晁被半拖半拎到滚筒式洗衣机前,他跪地上半部分被塞进滚筒里,什么也看不见,承受剧烈又高频的撞击,头颅顶到洗衣机内壁,一遍又一遍,发出咚咚声响,明明机械没有运作,但他仿若听到轰轰声响,天旋地转,仿若脑袋脱离颈部在不停翻滚。
泥水渗漉,溅落在瓷砖上,膝盖打滑导致韧带拉紧,绷得腿直发疼。
光倾斜进阳台洗涤汗津津的皮肤,好似铺了一层融化的奶油,只是伤痕斑驳。谢谌停下,将扶住周言晁腰的手松开,撩起湿润的头发,幽幽地说:“好无语啊——要是要对面那栋楼的人望过来,也只看得到我的脸。”
人又被从洞里拽出来,贴着玻璃栏杆跪立,被迫面朝相对的楼房。
谢谌则将半张脸掩藏在他的颈肩。
只是烈日灼灼,周边邻里无余暇顶着高温隔空观望他们。
即使周言晁再怎么过分,也不曾僭越谢谌自然打开的生殖腔,而精神状态异常的谢谌不同,alpha的反应根本无法满足他的报复心理,所以变本加厉。
嘭——汗水使撑在玻璃板上的手掌一滑,周言晁的头撞了上去,霎时,他发出干呕的声音,腹部胀痛,内里翻江倒海,激荡的浪花好似要顺着食道逆涌从口喷出。
蝉鸣悠渺,他们与楼下灌木丛的生机格格不入。烈日下,黏腻汗水将皮肤粘连,稠密的蛛丝缠绕,色白如练,似皮骨相融糅合在一起。
玻璃板上绽开水花,部分从两块玻璃间逃离,迸出罅隙后加速下降,楼下没有行人,只落在深色绿叶上。叶片被压低了头,趋近透明的白悬在叶尖,欲滴不滴,像一颗质地不纯的水晶,被照得熠熠生辉。
一同被曝晒的周言晁鸟瞰那一片绿,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