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
“你有裴墨衍的电话吗?”
“有是有,但他不是失踪了嘛?”
“什么?”
“最近不是有轮船失事嘛!据说他也在船上,哎哟, 这次死好多人,要变天了。对了, 你找他什么事?”
“有些事想问他, 找不到就算了。”
崔瑛结束通话,将报告单折叠好装进口袋里, 走前关闭了实验室的器械和灯光。
黑暗里,男声夹杂苦楚, 委屈至极。
“你不是说……不感兴趣吗?你说过的,没有兴趣,对我的身体。”
谢谌看着虚影。
如果室内能见度再高一些, 就能看见谢谌心口不一。
他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唤起alpha的怜悯,湿润的眼中饱含痛恨,实则内心无比悔恨, 明明有那么多次杀这个人的机会, 没好好珍惜。
“别说废话拖延时间。”
与之相比,周言晁的声线尤其平稳,根本不为所动。
“你能起来吗?!”谢谌说。要是身体真的没问题, 轮船上停药的几天根本说不过去,这完全摒弃了AO生物本能。
周言晁停下,理解谢谌说的不是起开的意思,“啊,你知道。”
谢谌没听到否认的回答,心正要落下去,还没来记得舒口气,再次提起,心脏比上一次悬得更高。
这种有生理障碍的也可怕,无法诉说的疾病,长久积压不甘的情绪导致内心阴暗扭曲,最喜折磨他人。谢谌脑中浮现社会新闻报道的变态群体,比如跟踪偷窥狂、深夜尾随的人、暴露狂、地铁公交痴汉……而周言晁已经满足一项了。
“那个时候还盯着看我有没有反应,你是变态吗?”周言晁说。
谢谌试图挣扎,发现人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你到底,要干什么?把我的,也弄残?”
“嗯?”
夜色中,食指点在谢谌的小腹上,隔着衣服痒痒的。他说:“我要你身体里都是我的信息素。”
“别搞笑了,你明明……”
“我吃了药。”
“?”
“伟哥。”
“?”
“两颗。”
三句话让谢谌后背发凉,他被牵引着,手心滚烫,得到了周言晁给出的证明。
“疯子,疯子!滚!我不要!”谢谌反抗得更加激烈,万万没想到对方竟然靠药物辅助!
鱼被刮了鳞,羊被剥了皮,鲜血淋漓,脆弱无依。衣服褪到手腕处被皮带卡住,汗涔涔的谢谌在空调的凉风下瑟瑟发抖他恨这具身体,每到易感期就湿漉漉的,非要注射抑制剂和服用药片,更恨这个怎么也不肯放过他的alpha。
“先放信息素给我,我难受。”
“放信息素刺激,好让你攻击我?”
计谋被识破,谢谌感觉手的位置在后移,连忙改口道:“我用手,帮你好不好?腿?用嘴也行,不要,不要用……”
下一秒,谢谌的眼睛被盖上。
恐惧笼罩上来时头皮发麻,他倒吸一口气,“够了!我说了不要!你听不懂人话吗?你个死强.奸犯!活该爸妈死了!”
“是啊,都是我活该。”周言晁低声道。
谢谌的肩膀被小臂摁住,嘴唇颤抖,被吓得泪腺彻底失控,眼泪沿着周言晁的手源源不断流淌,这回混着真诚的哀求,“不要进,我真的求你了……我什么都愿意做,真的,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失去视觉的谢谌猛烈地摇晃头,“我不要,不要不要……”
温凉的液体滴在谢谌的下巴上,谢谌精神趋近崩溃,根本没注意,祈求声都变得沙哑。
谢谌上了绞刑架受刑,彻底没了声。
谢谌仰头张嘴,唾液从嘴角躺下,他的身体被一根钢筋贯穿,一刹那,从下往上,从胯到脑袋,承受此时所经历的最大痛楚。捅破了肠子,挤得肺腑剧痛,撑开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