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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群的硝子追着骂了好几十条“悠闲混蛋”,肉眼可见的因为知识在发疯。

和缘一先下楼散散步等杰,五条悟问起岩胜这几天去哪儿了,“你在假期有空竟然没有一起去?”

“近几年盂兰盆节比较忙,每到这几天兄长都会去远山先生那里住,方便行动,明天就回来了。”

“远山……远山言啊?那家伙给我的感觉不太好,但人还不错,我跟他说不喜欢他的时候,还笑眯眯地送我一杯和岩胜同款的果汁,让人寒毛直竖。”

“我也这么认为。”

五条悟刚要继续说那家伙诡异的感觉,忽然卡住。

他刚刚听见缘一说对谁印象不好了吧?是吧?

好难得,这小区至少一半以上的人,五条悟都对他们面对面发过讨厌牌,他们现在见到他都叉着腰想骂,又对五条没办法。老人家们倒是意外能包容坏脾气的孩子,夸他活泼。

就连时透有一郎都会捂着脑袋无视五条悟恶劣的嘴巴,但还是成为了朋友,因为相处得还不错。

可是缘一完全是活佛吧,从来没听过任何抱怨,没有表现负面情绪,比岩胜脾气好上几十倍!

此时,五条悟带着成见这么想着。

“你竟然会不喜欢远山,原因是?”

缘一侧头避开五条悟的目光,含糊地说:“直觉……很奇怪。”

“什么什么?”五条悟左右缠着人追问,缘一的头转成了拨浪鼓,但他纠缠不休:“直觉也要有对方做了什么的判断依据啊,之前有个大叔把你的花盆砸碎了你都没有生气,小孩子踢球正中你的脸也无所谓,为什么对远山言有偏见,你兄长知道吗?”

五条悟调侃这孩子,话说缘一这孩子长得真快啊,身体素质很强,岩胜给自家孩子偷偷加训了吗?

“兄长知道。”但兄长嫌弃他说话没有距离感,摁着他的脸往外推并无视了自己还算明显的抗议。

而且远山先生人很好,缘一没有理由阻碍。

“嗯……不对,话说回来,你不陪同是难道就因为太讨厌远山了吗?”

“不是的,兄长坚持不需要缘一一起,只有每年的盂兰盆节不行……我还在努力,兄长有松动的迹象了,明年盂兰盆节不用再分开了。”

五条悟为缘一最后一句的语气恶心到吐舌头,“你倒是有个青春期小孩该有的样子,我十五岁正享受自己的独居和交友新生活呢。”

缘一诚恳地说:“我也正在享受生活。”

“你正在束缚里生活。”

五条悟转起手里的篮球,“岩胜要求你不踏入危险的地方,接受式神庇护,这是不认同你的能力。”

“他纵容你做个普通人,接触普通人的喜怒哀乐,但是管束你周围的环境,这是在忽视你本身的想法。”

“他满足你一切的物质需求,但是会问一句:‘缘一,你真正想要什么’吗?明明是岩胜在单方面输出自己的情感。这家伙老是爱做强迫人的事!控制欲混蛋!快乐剥削者!”

他言语辛辣,一边骂着一边挪出注意力转动篮球,丝毫不怕伤了少年的心。

缘一音调扬起制止:“请别再说了,不是这样。”

“这样说起来,岩胜是你上辈子的仇人吗?所以他的整个人、力量、金钱、时间,这辈子都投入给你在偿还。”

“是亲人。”缘一迎来了变声期,声音低沉沙哑。

“嗯?”

“是家人。”缘一坚持。

“缘一这么肯定啊?”

“是兄长!”缘一沉声反驳。

五条悟忽然退后两步,手中球保持着转动飞出,向后以近乎于砸的力量冲向百米外的球架,但很幸运地错开它,球向外飞去,不然今天就打不了球了,还得赔偿公共设施损失。

“五条先生对兄长大人所做的决定有不满吗?所以要这样任性地说话,太失礼了!”

直击心灵的一问,五条捂起心口,痛苦地说:“要考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