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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年幼孩子们的想法,做出指引。缘一只有拥有敢于提问的勇气就好!”

妈妈温柔地抚向他的额发,“辛苦了,炭治郎,好好休息吧,晚安。”

*

“不行。”岩胜单手捧着脸,冷酷地饮下牛奶。

“你这小子在发什么脾气!”由木越狱来到他家不是听孩子气的拒绝言论。

几日过去,现在已经是第七天的白天,她每天都会在凌晨越狱一小时诚心供奉小升,一连七日,今天就是岩胜预测的时间,她来找他有什么问题!

“难道你把我关在术师的监狱没有预料到我会来找你吗?就是说没有我也不会信。”

岩胜却忽然看向她,不满地语气很明显,“预料到了,但是你为什么要翻窗进卧室,睡在我的玩偶上。”

“那又怎么样。”由木绘以为这孩子会说侵害他隐私,结果问题在玩偶上。

“我的兔子脸都被你压扁了。”

“那又怎么样!我赔你一只。”由木绘把卡拍到桌上,“随便你买!”

“那你下地狱帮我买吧!”岩胜再也无法忍耐由木无礼的行为,他把卡夹在指间她掷去。

她躲开,转身看见卡深深陷进墙壁里。

再一转头,赤手空拳袭向她面门,由木躲闪不及被砸了个准,完全是体术,对身体素质过强的她很难造成致命伤,所以她的脑袋还很完整。

由木感到鼻子剧痛,随即有股热流涌出,随手一抹发现流鼻血了。

由木绘看着手掌里的红色震惊,这还是第一个用体术把自己砸出伤的,术师们都从没做到过。

“岩胜,你这混蛋完了。”

然后他们打了起来。

等缘一到起床时间开门时,发现好像家里遭贼了。

兄长应该抓住小偷了吧,早上他听见隔壁兄长房间发出“砰”声,刚要起来,那边就传来声音:“缘一好好睡觉,还很早。”

于是他就继续睡了。

可现在醒来,客厅、玄关没一处好地方,而且客厅中间有个大洞,有呼吸声和播报声传来,他往下探头一看。

“呦!”住在楼下的夏油杰看见缘一,和他打招呼,皮笑肉不笑地眯起眼说:“你兄长一早上和那女人做热身运动没必要牵扯到邻居吧,两个不听人说话的混蛋……”怕带坏小孩,最后的骂声音量几乎等于自言自语。

缘一看着楼下被砂砾石砖掩盖的沙发,夏油杰就地铺了个坐垫,坐在砂石堆上继续看晨间新闻,身后的怨气快凝结成实体诅咒。

于是他问夏油:“请问,兄长运动前吃早饭了吗?”

夏油杰:?

这是正常人能问出的话吗?

“吃了。”他忍着脾气,指向自家碎了的花瓶旁边,有只半碎的玻璃杯,能看出里面曾装过牛奶。

缘一点头,“谢谢,我知道了。”

然后他侧身避开杂乱的现场,慢慢退离客厅,走了。

走了……走了???

夏油杰目瞪口呆,同时门铃被有节奏地按响,响了两声一整扇门轰然倒塌。

“什么情况——”来敲门的硝子表情变得惊恐,这跟她早上在对面听见的巨响有关系吗?

“门不是我按塌的!你干了什么?怎么家里这幅样子。”

夏油杰叹气,“不如先问我一句有没有吃早饭吧。”

硝子立即捂住自己的豪华版三明治,坚定地说:“姐的早饭不与人共享,死心吧。”

“……”夏油杰决定至少一周都不和硝子一起上下学。

*

由木绘被岩胜扭送回监狱,他向犯人一字一句复述自己那晚说过的话,然后总结:“第一、这七天是供奉减刑期,没说七天后你弟弟会回到现世,根据他手上的血气,不可能不受刑;”

“第二、我说过最长不过等到明年盂兰盆节,也不代表那时候他刑罚结束,而是有机会来到现世探望亲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