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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异想天开的迷信活动。”

“而我,来自地狱。”

禅院夫人因幼子异于常人陷入迷信,先前听信所谓神的信徒编造,哄骗缘一以血开启召唤仪式,实际上那群人是想利用擅长钻研式神术式使用的禅院家族的血看能出来个什么,死个禅院家不受宠的孩子无关紧要。

所以参加的尽是杂鱼和……那个白头发的乐子人,咦那孩子是谁?岩胜忽然想起,不过眼前得把这个冒出的疑惑抛下。

他自觉以严肃认真的语气告知事实,就算一时无法说服好歹能够对真相有所认知,但眼前的女性完全没听进去。

“不!不是迷信,是真实的,您现在在这儿就是证明!您保护了缘一,你们长相相似又在他即将孤苦无依时出现,你是咳咳……”

是我倒霉。

岩胜自省,再也不会做一味追逐力量的蠢事了,这次狂妄行为带来的教训比白泽说干口水的言语教育有用很多。

见禅院夫人几乎喘不过气无法继续进行不合理的哀求,他趁机以诚恳的语气提出要求:“您和缘一脱离禅院家,由我提供资金保证你们无忧生活,夫人余生可以不用受困于禅院,您的长子不如幼子尊敬爱戴您,请……选择缘一吧!”

几近温柔地劝告,眉目间满是无害,令缘一微微松开了紧抓的床单,注视岩胜的红色眼眸浮起温润。

“不……我不能离开禅院,我属于禅院家……”禅院夫人或许是因岩胜的话感到惊惧,发出一阵惊天动地地咳嗽,双眼流出泪水,花白的发丝散乱。

岩胜伸手越过无措的缘一把水杯递了过去,“冒犯了。”

早有准备地倒出金丹让她服下。

“非常感谢……是我冒犯了才对,对您提出了勉强的请求……”效果立竿见影,禅院夫人的脸色变得红润,嗓音恢复温柔细语。

“但我不会离开禅院,家族没有做过亏待我的事,我亦是禅院中人。成为禅院主母,就要担负主母的责任,必须抚养好禅院的继承人。我只是担心缘一的未来,直哉的脾性是独断了些……”

话语软弱,但脸上的忧虑真切,日渐迷信也是因为担忧缘一。岩胜恍然想到自己的母亲,他根本不记清母亲的面容了,现世却遇见另一位属于缘一的母亲向他揭露忧思。

他悄悄摩挲左腕上新的红绳,说不清滋味。

缘一这家伙根本不需要你们的担心,就算做个普通人他肯定也可以做到最好,只是不想做而已。

岩胜垂眸,没有咄咄逼人让女性不得不说出抛弃幼子的想法,“请先躺下休息吧。”

最后总算要面对不想面对的,他总算抬起眼看向禅院缘一,但很快避开,目光落在照进病房的日光,轻声说道:“以上交谈你听见了,你能听得懂。我会负责保证你的物质生活,亦不会斩断你与你母亲的亲缘,只有一点要求:脱离禅院那样复杂的环境,在我附近生活。答应吗?”

缘一似乎被动接受太多信息,在岩胜看来,幼童在母亲的催促下愣愣点头,然后忽然主动把绑着红绳的那只手塞进了他掌心里。

做什么?抢我东西还示威?

不可以生气,这辈子要长寿熬死式神使的。岩胜气极反笑,竟然扯出一个笑脸来。

缘一的手背在掌心微微动弹了一下,像是蹭动。

岩胜立即退开床边,打开病房门告诉禅院家主他夫人眼下虽然病重,只要把缘一从禅院除名,宣布他不属于禅院,他会立刻医治禅院夫人。

“我怎么相信你的能力?”禅院望向病床上陷入昏睡的妻子,想到刚刚听见的咳嗽,已经有所动摇。

“可以不相信。”岩胜也很干脆。

他不希望禅院纠结太久,“缘一对已有继承人的禅院家没有用处,目前的他也不能成为战力,跟着我起码可以保证缘一安危。”虽然这跟禅院就没有半毛钱关系了。

一个两个的,说的确实是实话,但五条悟忽然提出用金钱换缘一,眼前这个与缘一长得极像的青年也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