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抱歉,墨兄。”
现下,恐怕他唯一能做的只有道歉了。
“卑鄙狡诈,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你这等人,有时候我真好奇。你那颗心,究竟是什么颜色?”
说完,墨言便甩袖离开了。喻栩洲抬眸见他朝墨府马车的方向走。
却只见,那里位于马车前的墨大人同墨小姐一直在等候着他,甚至当他视线往他们那看去时。
墨文芯还冷不丁朝他比了个白眼。
可他收回视线,打算回到侯府的马车时。
却是望见,原本该位于他不远处的侯府马车,竟是早已不在。
抬头望天,估算着时辰。这才意识到,原来已过了父亲所规定的半刻时间。
见识到喻敛果真没有等自己后,喻栩洲嘴角不禁扬起一个自嘲的弧度:“堂堂乐安侯府的小侯爷,居然沦落到夜间独自回府。这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喻敛这人,果然是个疯子。
内心暗骂着喻敛,喻栩洲便独自离开。
直至离开皇宫,走到城间街道。他便熟练的运用轻功,穿梭于夜间。
朝乐安侯府的方向赶。
毕竟真要走路,就太慢了。他实在没那闲心。
最后,一连过了几月。直至昨日他大婚。宴席之上,太子与阿姊迟迟未曾出现。
同样,墨言也未前来参加他的婚礼。反倒是墨府小姐,亲自前来转达了墨言的口信。
他说,希望九日后藏月阁一聚,关于他同辛雁之事。他看开了,希望兄弟二人还能如同曾经一般,回到从前。
转达完这些后,只见面前墨文芯摆出一副十分不悦的不耐神情,冲他说道:“小侯爷,恕我直言。作为墨言的妹妹,我希望今后你能看好你的夫人。阿兄体弱,不宜悲伤难过。我虽不懂,辛雁究竟是哪里好,惹得阿兄如此在意她,并对她心生恋慕。可我也瞧得出,她并不喜阿兄。”
“甚至从未在意过阿兄。既如此,我便希望你能转告她。既嫁了人,便好好遵守妇道,莫要在我阿兄跟前闲晃。令他神伤。”
“我也知道小侯爷自小同阿兄关系好。所以,在此。文芯希望小侯爷今后,能够不要带自己夫人同我阿兄见面。”
喻栩洲听着墨文芯这些话,挑眉心觉有趣,嘴上不禁好笑道:“墨大小姐,还真是在乎自己兄长。居然连我和我夫人都要管束。”
墨文芯面对喻栩洲的嘲弄,不以为意。只是轻笑一声,又道:“墨言是我阿兄,我自然关心我阿兄。倒是小侯爷,不知您可否是真的在乎您夫人呢?”
“......”
“不久前,坊间有一传闻。说太子与太子妃大吵了一番,太子妃忽然失宠。其根本原因,在于太子妃擅用太子之名。为其弟求娶此次功臣之女辛雁。原本,太子是打算待伤好后,向陛下求娶辛将军之女为侧妃。可偏巧,太子妃善妒,借太子卧床。擅自为弟弟向陛下求取赐婚...”
说至此,墨文芯刻意一顿,未再继续。
她嘴角笑容更甚,又忽地摆出一副唏嘘神情,又道:“哎,我也不知道。坊间为何会传出此等传闻。不过,作为太子妃的弟弟。不知小侯爷是否听过?”
喻栩洲眼底原本笑意消失,转而勾唇,露出一副轻蔑假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墨大小姐。人总得有些主见,莫要旁人说什么便信了什么。既然都说了是传闻,那自然是虚假之事。而且欺君可是大罪。我阿姊作为太子妃,岂敢欺瞒圣上求取赐婚?”
墨文芯一边听着,一边故作似懂非懂的神情点头,嘴上赞同道:“小侯爷说得是。我也不信此传闻,也不知是谁人传出来的。故意诬陷太子妃。不过,有一点我很好奇。不知小侯爷可否解答呢?”
墨文芯表面看似在询问喻栩洲,可不待喻栩洲说话。却又自顾自说了起来,她脸上佯装出好奇,放低声调,用着仅有两人可听见的声音,再次问道:“我这几月来,一直比较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