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毕竟在你眼中,我所做过的一桩桩卑鄙恶事,不在少数。所以,究竟是什么样的理由,至使你突然选择原谅我呢?”
喻栩洲话语中的提防与不屑,就仿若二人并不相熟一般。
以往的他,总是当墨言如哥哥一般的存在。
可直到五年前太子妃回来府上,说出那句‘你是乐安侯府的小侯爷’这句话后,他便再无法将自己看成是单纯的喻祁愿。
他不过只是...阿姊与父亲趁手的工具罢了...
而唯一支撑着他未变得扭曲变形的,便是家中唯一疼爱他的阿母。
“喻栩洲,你为何总是要把人想得那么不堪?”墨言转身,正对喻栩洲。
他眼里是不解、是困惑,也是震惊。
“我是看在我们自幼相熟的情分,故而惋惜这段友谊。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你还在几岁时,便同我认识。幼时你得知我病弱,也是常常跑来墨府看望我。一直以来,我也曾是真心当你为弟弟。”
“就如辛雁曾经所说,在她眼底。你一直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的存在。可如今,你又为何变化得如此之大?为何总要将周围人想象得那般不堪?认识多年,你待我竟还是充满警惕防备?”
“......”
喻栩洲紧抿下唇,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了。
居然拿兄弟情谊说事,欲想糊弄他。
“对!我才不信在安安这件事上,你不记恨我!”喻栩洲难得发了火,他手上暗自捏紧,脑中回忆着数月前,那场宴会表演。
他所亲耳听见的那些议论话语。
金童玉女?
默契相配?
呵。
经历那场宴会赐婚,外界传闻待墨言并不好。加上辛雁嫁进乐安侯府,成为他妻。墨言怎可能不记恨?
那夜宴会结束,离席之际。他二人对峙,他眼底待他的憎恨可不是假的。
“墨公子若无事,便请离开侯府。恕我,不再奉陪!”
“都迟,为墨公子带路。顾忌墨公子的身体,派人备好马车,将墨公子送回大理寺卿府上!”
“......”
墨言无言,只是抿唇盯着喻栩洲。藏于袖中的双手暗暗捏紧。
都迟担忧犹豫着,小声道:“可少爷您...?”
喻栩洲沉声说道:“我自己会走,快去。”
于是乎,都迟松开喻栩洲,只得应声点头。
他对墨言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冷冷道:“墨公子,走吧。”
墨言轻瞥了一眼都迟,沉默片刻。又故作无事轻笑道:“那好,我们改日再见。”
说完,墨言转身。
又再都迟的带领下,离开了。
目送他们离去后。
喻栩洲眨眼轻呼出一口气,随即转身望向院内种植的满院茉莉。
脑中不禁浮现出不久前,妻子赌气离开的身影。
“茉莉,莫离。她故意移植这些花过来...真当我傻,看不出她想说何?”
侯府庭院。
走在鹅卵石堆积的小道上,她视线环视打量。而面对满园风景,她竟是毫无任何欣赏之意。
“唉...”
辛雁轻叹着气,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憋闷得慌。
“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他气死。”似无奈般感叹着,随即又似想起这些天二人的不断争吵。
她竟是又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道:“明明从前他很少与我吵架的,可这婚后。一天最少吵三顿,好像不把我气死,他就誓不罢休。”
一旁碧儿见辛雁自言自语一再叹气。忍不住开口询问:“夫人,您又在想小侯爷了?”
“......”
辛雁未语,只是又似愁闷般重重叹气。
见此,碧儿无奈感叹,也似不解道:“其实,我也不懂。小侯爷为何变化如此之大,碧儿可记得。从前小侯爷同夫人您关系是那般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