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但不冷,还兴致高昂的商量怎么给那朱家老大夫妻狠狠的宣传一波。
两夫妻一个在永利食品厂,一个在附近的纺织厂。
离的不远。
下班的时候,两个厂外面可热闹了。
锣鼓喧天,吸引了不少人出来后就原地吃瓜。
嘴皮子溜的轮换上来表演,是滴,三天的时间不只是熟悉了乔妤写的那些,还排了一些小短剧让这群年轻人现场演绎。
半个小时的时间,足够演绎两个小故事的。
气的朱老大两口子嘴都快气歪了。
恨的牙根痒痒。
“诸位,还有精彩的小故事,我们等几天继续来你们厂演绎,如果是住在纺织厂家属区的跟着你们厂的朱工友的脚步,我们依然可以继续演绎。”
之前说几天后,是针对不住在朱老大家附近的人。
不少与朱老大住在一个宿舍区的工友,可算是高兴了。
朱老大咆哮着指着十个年轻人:“是不是乔妤那个贱人让你们来的?是不是她想搞我们家里的人?是不是,你们给老子滚,不滚,就等着我去报警。”
可那十人可不怕,这种事不犯法,乔姐姐可是咨询过的。
不然也不能这么干。
纺织厂的人更多,朱老大的媳妇丢人丢大发了。
几千人的大厂,很多员工之间都彼此不认识,除非你很有名。
这一下子,朱老大的妻子在厂里一下子成名了。
估计另外几个纺织厂也会传的人人皆知,几个纺织厂可是互通有无。
“你们全是混账玩意儿,那乔妤不得好死。”朱老大的妻子,咬牙切齿的诅咒乔妤。
可叶敏反唇相讥,“你们一家喝人家血的时候,怎么不说你们自己可恶,你们自己不得好死?
乔妤同志本来也不打算报复你们,之前的事,送朱强去坐牢的时候,她认为就结束了。
可你们一个个的贪婪成性,居然还去找乔妤同志的麻烦,狮子大张口的一次讹诈她五万块钱?”
这话点在了点子上,一下子让朱老大的妻子气短。
但她立马继续挣扎,“不是我要的。”
可叶敏一脸嘲讽的看向她,“是,你不是主谋,主谋是你的公公婆婆,但你们夫妻跟着过去,难道没有打算分一杯羹,五万块啊,万一得逞,多大一笔数字,就你们目前的工资算,一辈子也存不下来五万块钱。
别撒谎,说你们是去阻止你婆婆的,怎么在家里不阻止,要去我们那阻止,演戏给谁看?
都是千年的狐狸,就别把别人当傻子,自己在那演独角戏聊斋。”
小叶敏是不知道自嗨这个词,不然肯定要说朱家人是自嗨。
周围的人也早就听完了一个大概的故事,也纷纷鄙视朱老大的妻子。
心动化为行动,那后撤的脚步告诉朱老大的妻子,自己正在被一个厂的工友们嫌弃。
此时的朱老大妻子,不只是恨乔妤,也恨那搅家精一般的泼辣婆婆。
以前全家压榨老二一家,她不觉得婆婆搅家精有啥不好,反正她家世受益者。
可现在影响到了自己与小家,那婆婆就是搅家精,就是个恶婆婆。
“你你你,你们污蔑我。”无法狡辩,只能使出浑身的力气吼出来这么一句话,然后捂脸跑了。
叶敏砸吧嘴:这战斗力也太低了一些吧。
晚饭时分的纺织厂家属区,热闹非凡,十分钟一场的短剧,上演了三场,附近还有人贴印出来的大字报,全是细数朱家人恶毒的大字报。
字字泣血。
看的不少人咬牙切齿的骂朱家人,朱老大夫妻还有孩子都不敢出去。
第二天朱老二夫妻厂里还有朱家家门口,热闹的很。
就这么来来回回的忙活了一个月。
如今朱家的两位老的,齐齐病倒在床上,街道办,居委会来回的教育这朱家一大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