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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给她饭吃。

在这种安静到只有自己呼吸声的环境里,人往往是最先容易被逼疯的,偏生对方又在她说写好后,还会人性化的带她出来,让她贪生的欲/望压过了想死。

沈听雪有过想死,可她是个自私又惜命的人。

她是女主,她怎么能死,又怎么可能会死!

师父一定发现她不见了,肯定正到处派人来找她。

说不定经过这一危机后,正好能让师父他直面内心真正的感情!让他明白,他失去了自己,就像失去了世间的彩色,菜里永远缺少了盐。

“你是不是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好不容易打晕看守人,从而逃出来的沈听雪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骤然拔高着制高点的音量,“你在妄图质问我之前,本郡主倒是想要问你一句,你都没有和我师父和离就不要脸地住在陌生男人家里,要我说,像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就应该拉去浸猪笼。”

沈听雪说着,又纠结得皱起了眉头,随后摇着头否认,“不对,浸猪笼太便宜你了,就应该把你扒光后游街示众再扔去浸猪笼才对!好让其她女人知道,一旦她们红杏出墙后等待着她们的下场是什么。”

“你不是真正的长乐,你是谁,你又把真正的长乐藏去了哪里。”姜芜就那么静静地盯着她,冷不定地吐出了那么一句。

闻言,指甲掐进掌心的沈听雪脸色骤变,尖锐的嗓音猛地拔高,“姜芜,你在说什么蠢话啊,我不是长乐,还能是谁。别是你脑子抽风了不成。”

“同人文的作者,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原先姜芜猜的是书粉,但一个书粉不可能会对男主爱得痴迷疯狂,更不会对男主的官配女主处处看不上眼,甚至是想要将对方彻底踩在脚底下,看着女主痛苦崩溃后去死。

好像她只要那么做了,就能感到十分的愉悦。

沈听雪听到从她嘴里冒出的“同人文作者”五字,震惊得瞳孔放大,嘴唇死死咬出才克制着发出尖叫,眼神锐利如道:“你怎么知道。”

要知道这些古人,怎么可能知道什么叫同人文。

“不对,你是谁,你的任务是什么!”此时的沈听雪满眼都是凶狠的戒备,她不惧怕愚蠢的古人,却害怕和她来自一个地方的现代人。

她如此反常的态度也令姜芜感到稀奇,忽然间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没礼貌,你在质问我任务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告诉我,你的任务是什么?”

“不用你说,我多半也能猜得出来,是要攻略男主,从而成为她的妻子,并将我这个原配女主踩在脚底下。”眉眼泛寒的姜芜话音微顿,再次开口时带着咄咄逼人的凌厉,“不知道我猜的,究竟是对还是不对。”

指甲深陷进掌心,掐出一团青紫的沈听雪对上她的眼睛,猛地打了个寒颤,遍体生寒。

在敌我未分时,她应该是要竭力否认的,为什么会主动暴露。甚至还是在,根本不知道对方究竟是原装女主,还是一样霸占了她们身体的现代人的时候。

“是,就算你知道了我来自哪里,你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到了这一步,已经自暴自弃的沈听雪非但不为此感到羞耻,反倒带着高人一等的轻藐,“我愿意用她的身体做载体,她就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要不是我,她怎么能拥有千万人追捧的魅力,拥有着三个对她至死不渝,鞍前马后的追随者。日后还会成为风光无限又高高在上的丞相夫人,并拥有一个疼她爱她入骨的男人。”要说有错,错的是原主放着那么好的男主不要,偏要选个名不见经传的路人甲炮灰。

在沈听雪眼里,这不是蠢,什么才叫蠢。

姜芜见她死到临头没有一点儿悔改,反倒沾沾自喜的认为给了恩赐的沈听雪,对她的厌恶从未有过像此刻达到巅峰,说出的话更是毫不留情,“你就不好奇,我在知道了你的身份后,就不会在留下你吗。”

她虽读书少,但也懂得,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何况是这些自诩来着现代,就拥有着比